“那有沒有諸如忽然之間醒過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或者突然性的昏倒?”
“沒有,沒有。我說了我很健康。”
“你幼年時期是不是遭受過長期的暴力虐待或者性侵害?”
“怎麼可能,你就不用問了。我是絕對不會和什麼人格分裂扯上半點關係的。”小土豆無奈地搖了搖頭,貌似對我的執著不是很理解。
而我卻依舊不依不饒地問道:“那你一定受到過無法承受的劇烈打擊或壓力了。”
“夠了!”小土豆大叫了一聲猛地站了起來,一腳踢飛了腳下的凳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要麼殺了我,要麼現在放我走。說這些奇怪的話幹什麼?我現在就開始朝門口走,走出了門你就認為你是放我走了,以後你想要殺我就沒今天這樣的機會了!”
“一九七七年十月,美國俄亥俄州州立大學附近,發生一連串搶劫及強姦案件。警方依被害人的描述及指證,逮捕了一名名為「威廉·密里根」的年輕男子。其後,一切原本應當照常理一般,由檢方起訴、法院判決,然後執行應有的刑罰;然而,事實卻不是如此。一個犯下四個搶劫、三個強姦、四個傷害罪的重刑犯,最後竟然獲判無罪…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想知道麼?”我頭也不看小土豆一樣繼續管自己說著。
“不知所云!”小土豆搖著頭繼續朝門走著嘲笑道,“斑鳩,你是不是沒睡醒或者吃錯了什麼東西?今天來找你真是失策。”
“《第五位莎莉》和《24個比利》是兩本很不錯的書,你沒看過的話最好找機會看一下。或許對你有所幫助。”我看小土豆都已經快走到門口了,就善意地提醒了她一句,“出門的時候注意點,別先被小涅恐懼,然後被紫虛控制了,脫光了衣服去遊街。”
聽到我這句話小土豆停下了腳步,但是嘴巴上卻絲毫沒有鬆口:“你以為我會被你的話嚇住麼?”
“呵呵,我說的是事實,信不信就由你了。他們兩個經常幹些比較過分的惡作劇。”我笑了笑,“小土豆,你還記得記得你在背叛我之前的那一次死亡是怎麼死的麼?”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瞥了她一眼,發現她的身體明顯地顫動了一下。
“想不起來了是不是?人格分裂患者的症狀其中有一個就是記憶會發生不連貫的情形。當一個人格浮現出來,其他大部分人格即處於失意狀態……”
“夠了。不要再說這種無聊的話了。”小土豆猛地一個轉身衝我吼了起來,卻吃驚地發現我已經衝到了她的面前。伴隨著她的一聲尖叫,我左手上的匕首穩穩地插進了她前胸心臟處,直沒入柄。而我右手上的匕首則直接差勁了他左眼的眼眶,滾燙的鮮血射了出來,沾滿了我的臉龐和身體。
“左眼,還是右眼來著,我記不清楚了,不過應該關係不大吧。”我看著小土豆那剩下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的眼睛,自言自語了一句。
“斑鳩!!”我的那群手下聽到了尖叫,怒吼著我的名字破門而入的時候,卻剛好撞見身上插著我的噩夢雙子之刃的小土豆緩緩地朝地上倒下去。他們的眼睛都瞪圓了,張大了嘴卻說不出一句話。滿身血汙的我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地一樣拍了拍手,看著我那群瞠目結舌的手下,問道:“你們怎麼進來了,誰讓你們進來的?”
“這個……我們聽到了尖叫……以為……以為……”跳蚤語無倫次地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小土豆。
“她還沒死呢。”我踢了躺在地上的小土豆幾腳,就像在踹一堆死豬肉。紅尾巴狐狸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忍:“沒有必要吧,這麼對她,雖然她以前曾經做過很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的匕首插入的地方都是血脈最集中的地方,所以從傷口流出來的血特別多,現在房間裡面幾乎都是血,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