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去,前面三間都沒人,第四間的門鎖上了。我敲敲門,沒人答應。那個時刻,可是一個男人,容不得有什麼東西擋他的道。我剛才在一間房裡看到有把錘子,我跑過去,抓起那把錘子,就把門給砸爛了。沒錯,納塔莉就在那兒,躺在地板上,已經昏死過去了。
我把她抱了起來,背著她下了樓,又穿過了廚房。一看到外面的雪,我立即意識到,我在雪地上留下的腳印會讓人很容易追蹤到的。可這又有什麼關係?有什麼理由要害怕德&iddot;戈恩&iddot;馬塞厄斯發現我的蹤跡?真是毫無道理。我已經給了他6萬法郎,而且,根據檔案上寫明的,在他離婚以後,我還必須付他同樣的數目。不說他的房子,也不說他的土地,他應該滾到一邊去,把納塔莉留下給我。在我們之間,除了一件事,沒作其它任何改變;我沒有等他同意,就立即把那件我最渴望得到的、寶抵押品抓到了手裡。因此,我害怕的事情絕對不是以後來自德&iddot;戈恩&iddot;馬塞厄斯對我的攻擊,而是他妻子對我氣憤的責備。當她明白了是我把她搶來的時候,她該怎樣罵我?德&iddot;戈恩太太后來並沒有責備我。我相信,也可以坦白地告訴你,原因就是愛情喚起了愛情。那天晚上,在我家裡,由於情感的爆發,她承認了她對我的感情。她就像我愛著她一樣地愛著我。打那一刻起,我們倆的命運就交融在一起。今天清早5點,我和她就出發了,可一刻也沒有想到過,我們會遇到什麼法律上的麻煩。&rdo;
維格諾&iddot;傑羅姆的故事講完了。他可真是滔滔不絕,一口氣講完的。就像是一個熟記在心裡的故事,用不著對任何細節作半點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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