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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頁

&ldo;她寫信來了嗎?&rdo;德&iddot;洛裡亞先生著急地問。

&ldo;有幾個女人,&rdo;雷萊恩繼續說道;&ldo;寫來了幾封信,在這種情況下,也都是很平常的信件,她們的家裡想僱用這個叫霍邁妮的人。不過,我收到了一封快信,讓我對它產生了興趣。&rdo;

&ldo;是誰寄來的?&rdo;

&ldo;您看看這封信吧,德&iddot;洛裡亞先生。&rdo;

德&iddot;洛裡亞先生從雷萊恩手裡一把抓過那封信,忙著先去看信的簽名。他的第一個表情就是吃驚,似乎他所期望的事情本來不應該是這麼回事。然後,他暴發出一陣久久不息的大笑,這笑聲似乎表達了他某種高興和寬慰的心情。

&ldo;您笑什麼,德&iddot;洛裡亞先生?您看起來很高興似的。&rdo;

&ldo;高興,不。這封信是我的妻子寫的。&rdo;

&ldo;那麼,你擔心什麼其它的事情被發現?&rdo;

&ldo;啊,不對!不過,因為這是我的妻子。&rdo;

他沒有說完他本來要說的話,然後對雷萊恩說:

&ldo;這邊來。&rdo;

他領著他穿過一個過道,來到了一間客廳裡。這兒,有一位頭髮花白的婦女,她快樂的臉上,洋溢著幸福、慈祥的表情,坐在三個孩子的中間,正在幫著他們做功課。

她站了起來。德&iddot;洛裡亞先生,向她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這位來訪的客人,然後問他的妻子:

&ldo;蘇珊,這封快信是你寫的嗎?&rdo;

&ldo;是那封寄到豪斯門大道,給霍邁妮的信嗎?是的,&rdo;她說,&ldo;是我寄出去的。

你也知道,我們的客廳女僕就要走了,我們得再找個人來。&rdo;

&ldo;對不起,太太,我只想問一個問題,您是從哪兒知道這個地址的?&rdo;

她的臉紅了。她丈夫堅持著要她回答:

&ldo;告訴我們。是誰給了你這個地址?&rdo;

&ldo;有人打電話告訴我的。&rdo;

&ldo;誰打的電話?&rdo;

她遲疑了一會,然後說:

&ldo;你的老保姆。&rdo;

&ldo;是菲莉西?&rdo;

&ldo;是的&rdo;

德&iddot;洛裡亞先生切斷了談話,也沒讓雷萊恩再問其它的問題,就把他帶回了書房。

&ldo;先生,你已經看見了,這封信的來源很自然。菲莉西是我的老保姆,她住在離巴黎不遠的地方,靠著我給她的退休金生活,她看見了你登的那條廣告,就打電話告訴了洛裡亞太太。就是這麼回事,到頭來,&rdo;他又笑了,&ldo;我想,你總不至於懷疑我的太太就是那個拿斧頭的女人吧。&rdo;

&ldo;不會。&rdo;

&ldo;那麼,這事算是完了……至少在我這方面是如此。我已經做了我能做的事情,我聽了你所講的所有根據,我非常抱歉,只怕不能再給你幫什麼忙了……&rdo;

他又喝了一杯水,坐下來,臉也拉長了。

有幾秒鐘的時間,雷萊恩瞧著他,就像瞧著一個眼看就要被擊敗的對手,準備給他最後致命的一擊,他在他身邊坐下,突然抓住他的胳膊說:

&ldo;閣下,如果您默不作聲,丹尼爾&iddot;霍賴絲就會是第7個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