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般,專注的跳自己的舞。
徐路給然夕言一個勁的灌酒。然夕言雖看出來了,但也不點破,來一杯是一杯。
一旁的遊顥豐有些擔憂,只見王爺喝過茶,可從沒見過他喝酒。
萬一……王爺不勝酒力……
徐路又敬瞭然夕言一杯酒,接著他們剛才所聊的話題道:“王爺這話有意思,問我們想要什麼?那王爺會給?我們想要皇位,少主想要你。王爺,這似乎,沒有可以談判的可能性。”
然夕言接過酒,一口飲盡,眼中有些迷離,面上帶笑,說:“所謂談判,自然要規矩些,問些該問的,不是?”
他這話說得模稜兩可,徐路有些不懂他的意思了。
他像是在說,這所謂“談判”,我就是裝裝樣子,反正怎樣都要打,就隨便問你幾句,管你說什麼呢。
徐路越想,就越覺得然夕言是這個意思。
兩人幾巡下來,然夕言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面上強硬笑道:“你還是回去吧,今日談判,算是完畢。”
徐路不明白,咬牙切齒:“我們談了什麼?”
然夕言笑了笑,目光掃向中間跳舞的女子,有意無意的提及,“這舞,跳得不錯。”
徐路愣了愣,冷哼一聲,帶著人離開。
然夕言還坐在原地,讓遊顥豐先走了,自己又讓那女子跳了兩首。最終,他起身欲走,可剛起身,腳下就一踉蹌,差點站不穩。
那跳舞的女子本就離他近,所幸將他扶住,一陣胭脂香襲來。
然夕言想到什麼,笑著看向那眉目間有些冷漠的女子,說:“可真像。”
女子愣了愣,不明所以:“像什麼?”
“一個人罷了。”然夕言輕笑,想拂開女子,而女子卻固執的抓好他,說:“我送您上去休息,等酒散了再走不遲。”
然夕言沒有厭惡的意思,更沒有很高興的意思,只是淡笑,說:“好。”
她的一雙杏眼,她身上的胭脂香,似曾相識的,扶住他的場景。
你說,像誰呢?
在花樓裡,送你上樓休息什麼的,簡直就是屁話。一個美女送你上樓,進房,你還想休息?
進入房間,那女子立馬環上然夕言的腰身,吐息間盡是妖媚,靠在然夕言耳邊,輕輕說道:“王爺……”
眼中帶著勾人的迷離,還有一絲……破滅。
然夕言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笑了笑,對她的熱情,視若無睹。
這是一盤局
抬手間,將女子的面紗揭下,那張,不算陌生的面孔暴露在然夕言的面前。
——紗闌
“果然很像。”然夕言微微笑了,釋然的。
紗闌微怔,然後,對然夕言這種態度覺得惱怒,“到底像什麼?我到底像誰?”然夕言不說話,她抿了抿唇,自我猜測,“你猜出是我了?你早知道是我?”
然夕言放開握住她的手,眼裡迷離的醉意早就消失殆盡,沒有半分被酒精麻痺的樣子。紗闌一愣,知道自己被然夕言耍了,正要說什麼,然夕言卻又兩手抓住她的雙手,使她動彈不得,腳步一轉,將她推到床邊,自己壓在她的身上。
一邊手抬手,將床簾放下。
紗闌再愣,反應過來,卻是苦笑,輕聲低喃:“你察覺到……他在觀察我們?”
然夕言朝她笑了笑,不作答。
她日日思念的人的面孔,如今離她那麼近。
半晌,然夕言才微微抬起身子,將兩人之間拉開一段距離,站了起來。
紗闌唾之以鼻,“他走了?”
然夕言聳了聳肩,表示肯定。
看看,他的一個小動作表達什麼意思,她都清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