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若要抵抗,然夕言不可能制服得了她,而然夕言,也是為了解毒罷了,那還倒沒什麼,可她卻是中瞭然夕言的媚藥才是如此!她最恨別人算計她,若是遺約就算了,可一個陌生人,反倒讓陌生人將了一軍,她是打,也要打死算計她的人!
不過此時,她又覺得有點慶幸,好險當初走得急,沒來得及打死他,不然她打死了一個皇子,遺約打死了歐陽家的四公子,不被查出來倒沒什麼,查出來的話就很麻煩。這種事,只要認真查,總會查到的,歐陽家因為面子問題,草草找了替身,不查罷了,不代表皇上不查,皇上和歐陽家的笨蛋可不同。
“可是主子,那樣計劃會……”遊顥豐沒說完,然夕言淡淡的語氣又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你很心急,但也要看這是什麼地方,該說什麼話。”
遊顥豐深知自己錯了,道了聲:“抱歉,下次我會注意!”
“嗯。”然夕言應了一聲,“計劃不過會慢些罷了,一切照常,皇上要和我鬥,我們就和他慢慢鬥。”
何尛聽著帶著怨恨的語氣暗忖,這然夕言不僅是皇子,還是個不得寵的皇子啊?那麼恨自己老爹?
“師傅,師傅!”竹昔琴拍桌大喊了一聲,何尛回神,嚇一跳,狠厲瞪了一眼竹昔琴,本想呵斥,但想到身後的人,小聲罵道:“有事喊就成,喊那麼大聲做什麼!”
“她已經喊你不下十次了,是你太關心身後的人,所以沒聽到。”遺約淡淡喝茶,何尛囧,原來遺約美人早就知道身後坐著誰,那麼也一定知道剛才的對話了。
竹昔琴卻不明兩人說的話,問:“師傅,你剛才到底在幹嗎啊?”
何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笨!不要那麼大聲說話,師傅身後坐著師傅的一個仇人,不要打草驚蛇!”
竹昔琴一聽,也知道這是件很嚴肅的事情,沉聲問:“師傅,你們是怎麼結仇的?”
何尛腦海裡閃過那天晚上的種種,狠狠在竹昔琴腦袋上捶了一拳,“小孩子家家別問!”
竹昔琴很無辜,她關心師傅也有錯?
竹昔琴捂著腦袋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何尛,何尛嘆氣,要讓她怎麼說?
眼珠子一轉,在竹昔琴耳邊講了幾句,遺約不打算聽,所以故意不去聽,而竹昔琴聽完之後臉色由白轉黑,最後轉紅,氣憤的拍桌:“怎麼還有這樣的事?”帶鄙夷的看著屏風對面的背影,呸了一聲:“太可恥了,一個男人,居然……居然……”
何尛挑眉,也沒料到竹昔琴反應那麼大,淡定的在竹昔琴胸口拍了幾下:“淡定,淡定。”
“師傅,他一定長得很好看吧?”竹昔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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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好
何尛一愣,點頭:“你怎麼知道?”
“如果他長得不好看,師傅是不會輸給他的。”竹昔琴想到什麼,嫌惡的看向著屏風,何尛有些後悔剛才和她那麼說了,但收回來,貌似有損她尊嚴。
何尛露出傷感的神情:“這件事,你知我知就好,那麼悲涼的事,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從袖子中抽出手絹,在眼角旁擦拭:“你一定不知道,我在晚上的時候,想到他,總會默默流淚。”
遺約眼角狠抽,她到底和竹昔琴說了什麼?!
然夕言兩人也聽到這邊反應太大,都愣了愣,遊顥豐自知然夕言不喜歡太過吵鬧的環境,好心提醒了一聲:“姑娘,可以安靜些嗎?”
“閉嘴,你沒資格……唔唔……汙物,裡個成馬(師傅,你做什麼)?”何尛快速把竹昔琴的嘴捂住,在她耳邊呵斥一句:“笨啊!不要打草驚蛇!”
何尛訕笑幾聲,道:“抱歉,失態了,我們會注意的。”
遊顥豐一愣,這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