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當自己逃命去了吧,這可不像是李三狂的作風,別說古樸不相信,就是所有聽說過李三狂三個字的人都不會相信,可是上山的路只有三條,自己的指揮部設在正中一條,有重兵把守,他不可能不避其鋒芒直衝中間這條路來啊。可是左右兩側為何都沒有他的人影了。
‘不會真的衝自己的指揮部而來吧,聲東擊西,這招只是李三狂的障眼法,他的目的就是要選擇一條我想不到的路上山,而這條就是最危險的,也是常人所不敢做的,那就是真的衝自己的指揮部而來了,’想到這裡他不禁暗暗佩服李三狂的膽色,只不過可惜這樣的精英不是自己的得力干將,而是自己的生死對手。想了一會兒,他走出中軍大帳,對士兵道;‘召集人手全體聚合。準備下山與李三狂決一生死。’
三分鐘後,一千多裝備精良計程車兵整齊劃一的排在古樸的中軍大帳外面,古樸命令道;‘一半繼續攻擊山上的胡飛等人,一半隨我下山攻打李三狂,應為他始終相信李三狂不可能是一個人上山,一定是有什麼秘密人馬。於是調集了過半的人下山去攔截他。
就在他們出之際,李三狂早已與從右側上山的兩個兄弟匯合完畢,如同走大道一般的朝山上與胡飛匯合了,只是他心中有數,從左側上山的兩個兄弟可能已經沒命上到山頂了,可是這是戰爭,這是黑道,犧牲在所難免,雖然他心裡很不樂意,可是在現實面前也毫無辦法,
胡飛見大哥順利的上得山來,高心的合不攏嘴,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有大哥親自督戰,勝利只是遲早的事,就在兄弟二人高心之際,隨著古樸從中路下山計程車兵們,傳來一陣陣狼嚎,埋在路口上的以及樹林下的炸彈,將他們的身體三五成群的炸飛到了半空,一時間慘呼聲不斷。
古樸狼狽不堪的被幾個心腹圍著退到了中軍大帳。他灰頭灰臉的坐在自己的大帳內,一言不,幾個殘兵敗將坐在大帳的外面,臉如死灰,對自己的命運茫然不知。
古樸在大帳內靜思了一會,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大帳,清了清嗓子命令道;‘讓所以攻山的兄弟們先撤下來,’命令在他號的同時也傳上了山去。古樸看著幾個坐在地上計程車兵道;‘都站起來。’
那幾個士兵歪歪斜斜的站起滿是傷痕的身子,古樸走過去替他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關心的問道;‘傷口疼不疼。’
大家一起搖頭,咬著呀說道;‘不疼’
‘不疼是假,不怕疼才是真的,傷口上的疼痛算不了什麼,我們心裡的傷痛才是真的。’一句話說到了所有士兵的心坎上,一個個慢慢抬起低下的腦袋,古樸用手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老夫的心理比你們還要疼,我打了一輩子仗,從中國到外國,從部隊到社會,直到現在組建了僱傭兵團,從沒有輸過,可是老之將至之際居然輸在了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手上,我是疼徹心扉,不過我清楚要想一洗雪恥,只有重新站起來,打敗逆子李三狂,才會撫平我們心裡的傷痛。’
他說到這裡後退幾步站在石階上說道;‘身為統帥,這次的失敗我要負主要責任。可是目前正是決戰階段,這一大錯先記上,等到滅掉了逆子後,一併算上。’
見到將軍都說出了這樣的話,下面計程車兵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古樸用帶著堅定的目光看著他們說道;‘李三狂已經順利的和胡飛等人會合完畢。我們沒有了後顧之憂,可以一鼓作氣的拿下莽山,等到我們的兄弟佔領了整個莽山時,也就是我們高聲歡呼之時。活捉李三狂者賞黃金萬兩,’
古樸不愧為江湖老將,簡單的幾句話便將士氣振作了起來,於是下令於次日清晨對莽山起全面總攻。
李三狂和胡飛等人見面後高心了一陣子,滑稽滿身血跡的跑了過來,老遠便大聲的叫道;‘大哥、、、大哥、、、你總算是回來了,古樸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