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王慶還在想著以後的規劃,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將王慶的思緒拉了回來。
“請進!”
“賢弟,可是有什麼緊要軍事?若有需要愚兄的地方,但憑吩咐!”
柴進將房門推開,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向王慶說道。
“算不上什麼緊要軍事,引之兄能在滄州給弟兄們提供一個落腳之處,已經是殊為不易,王慶這裡還要多謝引之兄了!”
柴進作為前朝皇室後裔,敢給自己這些“賊寇”提供便利,說是罪同謀反也不為過,不管他的目的是不是真的想借此做些什麼,只這一份恩情王慶還是感激的。
“賢弟莫要如此客氣,愚兄文不成武不就,只能提供些許金銀錢財,以盡綿薄之力罷了。賢弟且聽我說,”
見王慶張了張嘴,想要開口,柴進連忙打斷,繼續說道,
“我柴家先祖、前世宗皇帝曾立下‘十年開拓天下,十年養百姓,十年致太平’的宏願,不想天妒英傑,只留下孤兒寡母被趙家奪了皇位,柴進雖不成器,但此等羞辱豈能忘懷?
往日招攬過往的囚犯,未嘗沒有與趙家子孫一較高下的可笑心思,直到見了賢弟的種種作派,愚兄才算長了見識。愚兄幫助賢弟,亦是在幫助自己,愚兄不敢奢求什麼,只求賢弟將那趙家子孫從龍椅上趕下去!”
柴進提起往日的種種也是恨得咬牙切齒,王慶見此心中也是哀嘆不已,以當時的情況,沒有趙匡胤,也會有王匡胤、李匡胤做那黃袍加身之事。
其實說起來,黃袍加身還是從柴榮的乾爹郭威開始的,雖然說郭威用的是黃旗,但性質是一樣的,趙匡胤簡直復刻了郭威的做法,這種事,只能說,弱就是原罪。
看著面前一臉誠懇的柴進,王慶伸手拍了拍柴進的肩膀,雖然這是一個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的富家公子,也不清楚自己要做的到底是什麼,但這份誠心,自己感受到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賢弟只要知道,日後但有使金花銀的地方,儘管找愚兄就是了,走,酒菜已經備好了,咱們吃酒去!”
柴進說完,不等王慶開口,直接拉著王慶就往廂房跑去,等到了廂房一看,果然,計真、息移、世忠、武松等人都盡數到了,正在三三兩兩的寒暄著。
“哥哥!見過柴大官人!”
“見過哥哥!見過柴大官人!”
“見過哥哥,見過大官人!”
與眾兄弟打完招呼,王慶和柴進也正式入了席,一場熱鬧的酒席正式拉開序幕。
柴家莊外,有兩個人正投這裡而來。
“兄長,這柴大官人可會收留我們?”
“兄弟放心,這柴大官人仗義疏財,最好結納四方豪傑,你我去投,定然無虞,而且此人還是後周皇族後裔,諒那夥賊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宋江一想起清風山的事,就恨得牙根癢癢,要不是那夥人橫插一腳,自己的計謀就成了,秦明、花榮這兩員虎將也能牢牢綁在自己身上,就是日後與朝廷對上,自己也有幾分底氣。
可恨啊可恨!如今自己不僅跟秦明結下了生死大仇,還失陷了花榮這個鐵桿支持者,以後,難了!
“兄長,那鄆城邊上就是八百里水泊的梁山,梁山的寨主晁蓋也好似個忠厚人,咱們為何不投他去?”
宋清低頭邁過腳下的田埂,向著走在前邊的宋江問道。
梁山,八百里水泊,有這份地利之險,陷落朝廷萬千兵馬不是問題,而且寨主還是個忠厚人,不是更適合兄長大顯身手嗎?何故要捨近求遠,踮踮的跑來滄州?
“唉,上了梁山,你我就真成萬古不易的賊了,如今雖被朝廷緝捕,但若有朝一日,朝廷開恩,我還能囫圇保個清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