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覺著他的法子怎麼樣?”
讓守衛將湯隆引下去之後,眾人開始圍坐在一起討論起湯隆的法子。
“俺覺得不咋樣,負著鐵甲和騎兵的馬兒跑起來哪有那麼容易鉤動馬腿?整個山寨能挑出多少有這份氣力的人?”
袁朗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湯隆這法子,太異想天開了,鉤鐮槍鉤動馬腿?這是人能想出來的法子?
“你們的意見呢?”
袁朗提出看法後,朱武又將目光投向了其他人,山寨不是一言堂,任何人都有發表看法的自由。
“灑家不大認同,衝起來的馬匹速度不會太慢,若要保障安全,至少要拉開百尺的距離,就算用麻索連線,需要用多大的氣力才能拉動百尺以外的鉤鐮槍?如果用絞盤的話,又有些繁瑣,灑家還是贊同原計劃。”
“附議!”
“附議!”
“同上!”
這其中有參與謀劃的人,也有不知道計劃的人,但無一例外,全都支援原定計劃。
“那,對於那個金槍手徐寧,你們怎麼看待?”
朱武雖然否定了湯隆的鉤鐮槍術,但對湯隆口中的表兄,東京禁軍金槍班教師徐寧,有著不小的興趣。
“此人能當上金槍班教師,顯然武藝不會太低,但其為人如何,尚不好說,只怕還要問過林寨主、陳寨主和王教頭才行,況且此人身在御營,是否肯上山也要另說。”
徐徽言抿了抿嘴,沉聲說道,若沒有什麼天大的仇恨,徐寧一個隨侍御駕的人怎麼可能捨棄大好前途,來投奔自己這邊?
“那此事便罷了,唔,他說自己擅長打造鐵器,那便把他安置到器械局如何?”
“可!”
“可!”
“行!”
幾人三言兩語定下了湯隆的去處,對此,湯隆還一無所知。
“沈良他們出發了嗎?”
“他們已經啟程了,算算時間,明日也就到了!”
“讓弟兄們全力準備拒馬和鐵鍬,準備的越多越好,隨時聽我號令!”
“喏!”
聽到朱武的吩咐,吳輔連忙起身稱是。
六安縣外,卞祥領一營馬軍護送著百十人並著數十輛大車停駐在了這裡。
“卞頭領,這是到哪了?”
沈良看著遠處斑駁不堪的城牆,好奇的問向了身前的卞祥。
“嘿嘿,這裡啊!這裡……可是六安啊!”
卞祥看著城牆上的斑駁痕跡,心中滿是感慨,故地重遊原來是這種感覺!
沈良點了點頭,六安,自己當然聽說過,畢竟山寨去年協助林沖攻取八公山的時候,在六安可是和官軍大打出手,還成功收錄了酆泰、衛鶴和姜魚三位兄弟上山。
“嗯?”
沈良還在感慨,耳邊卻聽到卞祥似有疑惑的聲音,抬頭看去,遠處六安縣城的吊橋居然被緩緩放了下來,不由驚愕不已。
吊橋被徹底放下,而城門也從裡面開啟,卞祥眯著眼睛看去,領頭的貌似是,本地知縣?
“不知貴客臨門,有失遠迎,萬望見諒!”
張華遠遠的拱起了手,向著馬背上的卞祥快步迎了上去。
“你是,本地知縣?”
沈良看著一臉諂媚的張華,實在是無法將他和他身上的官服聯絡起來。
“小官張華,自去歲冬月任六安知縣,久聞各位貴客大名,欽慕萬分,今日得見諸位天顏,實乃三生有幸!”
“你這是?”
卞祥看著張華身後抬豬趕羊的一眾衙役,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大對勁。
“弊縣無甚產出,只有些許豬羊來招待貴客,還請貴客莫要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