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要臉地狠狠抓了他的手,直接往自己翹起來的小小元上一按:“我都難受死啦臭阿父!”
趙諶的笑聲便朗朗的從帳篷裡傳了出去。
帳篷不遠處,正在給馬喂夜食的阿隆坷抬起頭,一臉納悶地盯了趙諶父子居住的帳篷,這大晚上的笑什麼?酒喝多了?他側著耳朵又聽了一會兒,笑聲沒了,但順著風似乎又傳來了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他打了個哆嗦,低著頭繼續倒草料,這麼冷的天,還是早點回去睡覺吧。
趙元渾身汗津津地趴在氈毯上,身後貼著成年男子厚實健壯的身軀,腦子滿是歡愉之後的空白。雖然他和趙諶確定了情侶關係,但因為一直以來都在軍營生活,人多口雜,再加上他爹顧忌他年紀小,兩人真正的身體接觸十個手指都能數的出來。
這一回劫後餘生,又在這樣一個只有兩人的空間,方才放縱數回。
趙諶平復片刻,側頭在懷裡少年汗溼的後頸上親了一口,伸手進對方腹下摸了一把,滿手淋漓,不由悶聲低笑:“尿床了嗎?”
“……”趙元一時無語。他這個年紀在當世正是知事貪歡的時候,身體敏感,趙諶一次能頂他兩次,本就心裡羞憤了,趙諶偏還明裡暗裡地嘲笑他!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趙諶察覺懷裡人正蠢蠢欲動地開始撅屁股招惹自己,趕緊見好就收地半哄半嚇道,“別瞎動,小心明日起不來床!”
趙元又不是真傻,發現他爹的東西都頂到小菊花了,忙乖乖把屁股縮回去。開玩笑,他還沒做好貢獻菊花的準備呢!
兩人起身拿先前的涼水隨意擦了擦,換了衣服重新躺下。
趙元懶洋洋地用腳丫子去夾趙諶的腿毛,左手無意識地在他爹的身上摸來摸去。
“瞎摸什麼!”趙諶無奈地把衣襟帶子塞進他的爪子裡,兩腿把人一夾,準備睡覺。什麼臭毛病,這麼多年了也沒能改掉!
趙元掙扎兩下,就心滿意足地捏著手裡的衣襟帶子閉眼培養睡意。如果不是考慮到他們失蹤後一系列的麻煩事,其實他心底,挺喜歡目前這種生活。
“阿父?”
“恩。”
“咱們是不是回不去了?”
因為在黑暗裡,四周又很安靜,所以趙元聲音裡的不安顯得格外清晰。趙諶睜開眼睛,僅有的一絲倦意也沒了。
他想了想,道:“你還記得我那支竹管鳥嗎?”
趙元含糊的應了一聲。他當然記得啦,前幾年呂伯伯來西北大營的時候帶給阿父的,是一種生活在竹林裡、以空竹節築巢、體型嬌小的鳥。那鳥只有拇指長短,飛行時疾如閃電,最特別是如同鴿子一樣歸巢性強,經過訓練可以用於傳遞資訊……
他啊的叫出聲,吃驚地抬頭看著某爹:“那一隻不是死了嗎?”
趙諶笑道:“後來又孵化了幾隻,特地在將軍府做了巢來訓練,只有我和甲遜知曉。”
趙元於是想起早些時候後院前院裡在角落突然移種的一小片車筒竹,恍然大悟,原來那時候他爹就在做準備了?
“我前幾日醒的時候就把那鳥放出去了,再慢一個時辰也能到府裡了。”
趙元卻很擔心地低聲問道:“甲遜又不能時刻待在府城裡,他什麼時候才能發現?”
“我吩咐他一旦事起,每日回一趟府裡,到了夜間無人時檢視,”趙諶對此並不擔心,“就算當日來不及,第二天他總能看見。”
何況其餘諸事他早就與甲遜透過氣,不過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