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顏如玉看著眼前仍舊有些微醉的女人,咬牙切齒想扯碎了她。
“你不坐,我就不疼愛你。”她勾起他的下巴,摩擦那張豔紅的唇。“只要你乖乖的就好。。。”
“瘋了瘋了。。。。”顏如玉壓住心裡的急躁和怒火,他起身端著水杯熟練的窩在酒醉的女人懷裡,剜了她一眼,“吶,快吃!”
“好。”李千機一個轉身將懷裡那烈焰般的男人按在沙發上上下其手,放肆的親吻他的雪頸。“這就吃你。”
“死人,混、混蛋。。。。。。嗯。。。”甜膩的聲音自嘴裡不小心流露出,“你。。。吃藥。。。嗯啊~”
“吵死了。”李千機不滿的皺眉嘟囔。擰擰眉,好像是沙發太狹小,一時施展不開,於是她撈起被吻得一臉迷濛的美人兒,腳步不穩的上了二樓,推開門扔進主臥的大床上。
“嗯。。。”顏如玉好不容易神情剛剛清明瞭一些,就被李千機壓住了。
她雙手探入他寬大的睡衣,沒輕沒重的揉弄兩點茱萸,惹得下面那人紅了臉頰,抿緊了唇。
胸前那兩個敏感處突然吃痛,他“啊”了一聲,怒火中燒,“李千機,你哪裡像點病人的樣子!”一個閃身,他躲開了女人不老實的雙手攻勢,趁她生病沒了以往的氣勢,索性站了起來。
“又鬧小貓脾氣。”李千機微閉著眼,她右手搭在額頭上,有些慵懶的說。
“真是為你操夠了心。”顏如玉咬著紅唇,嗔了她一眼。他重新將藥丸一顆一顆倒在手心裡,湊到她嘴邊:“快吃。”
“就饒過你。”在顏如玉柔軟挺翹的臀部重拍了一下,她一口吞下藥,頭腦很是沉重。
盯著眼前那人滿是虛汗的蒼白臉龐,顏如玉有些心焦。他鋪好床鋪,給李千機塞好了被子。
“或許是吹了冷風才發熱,明天就好了。”顏如玉將臉貼在李千機發燙的額頭上,自我安慰。他輕輕撫著女人額前的發,眸中滿是擔憂。
在昏黑的房間裡靜靜跪坐在床前好一陣子,他終於小心的上前傾身環上李千機的脖子,將頭埋在她枕旁。
一臉脆弱。
“別擔心。”感受到觸碰,她有些吃力的睜開眼安慰他。
“誰為你擔心呢。”他拿話打擊她,語氣仍舊尖酸刻薄。
聽著枕邊傳來的那濃重鼻音,李千機有些想笑。
“我的命硬著呢。”她笑了,“死不了。”
聽到那個字眼,顏如玉慌忙捂住了她的嘴。
“別亂說。”
“你又瞎緊張。”
“瞎緊張。。。嗎?”
顏如玉一臉蒼白。
他鬆開李千機唇前的手,渾身微顫。
“我的擔心在你看來,就這麼不值錢啊。。。”他勉強笑了一下,卻比哭還難看,“喝著冷酒又吹冷風,這麼多年來,你從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不顧及自己的身體過。看到你生病的樣子,我難過的都要死去,難道,你就看不到嗎?”
諾大的房間裡低低迴響顏如玉顫抖的聲音。良久沒有回應。
李千機看著那人一臉脆弱又硬要裝作堅強的樣子,竟然不知該如何去安慰他。
“咔擦”,輕輕地關門聲。顏如玉之前跪坐久了,膝蓋都有些發麻疼痛。他艱難的起身,緩緩出了門去。
看著他身形不穩,幾欲跌倒,李千機眉頭皺了皺,卻終究伸不出手去扶他一把。
她微微一轉頭,床頭櫃上那銀色手錶映襯著月色折射出清冷的光。
流暢的光澤。
她想到了沈罌。
那個冷傲的男人。
樓下大鐘沉沉的敲了三下,主臥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來人輕輕彎腰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