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淄禹啐了一口說他心機婊,讓他快去換衣服,招呼著兩人繼續喝酒。
板嘉東聚會地點在一個度假區的別墅內,聚會主題是補過板嘉東上次的生日,自然給他過生日不是目的,出來玩才是目的,這是他們一貫的藉口,上回孫淄禹生日都過去半年多了,幾人還更各自老婆女朋友說為補過生日聚會呢。
板嘉東的三個朋友,一人是他大學同學兼室友孫淄禹,標準富二代,與板嘉東同齡,還沒結婚,紈絝子弟一個,到現在都還在他父親的公司裡做事,沒有把大權攬到手,因為姓名的諧音,常被人說孫淄禹這孫子這輩子是沒什麼出息了,但他無論怎樣吃喝玩樂,就是重義氣,這點沒的說。
另外兩人是曾經在板嘉東創業時幫過他忙的朋友,徐昊天和卓溪。
徐昊天年齡最大,三十六歲,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性格暴躁,易衝動,以前他們都會叫他一聲昊天哥。老婆也是個狠角色,徐昊天在他老婆面前像個妻管嚴。
其次卓溪,三十三歲,今年剛得一子,家境好的已經到了說不得的地步,平時寡言少語,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那類人。他老婆是他的青梅竹馬,倆人認識二十多年,戀愛十多年,沒有出現過任何劈腿問題,很專情,也挺幸福。
四人關係非常之好,甚至互相做過結婚時的伴郎,大抵上也是因為行業不同,不涉及競爭等利害關係。
別墅很大,有室內泳池,有客房,有棋牌室,還有酒窖,是他們四人幾年前合資買的地,自己找施工隊建的,完全是按照他們個人喜好來的。
早先常帶女人來玩,後來各自女友老婆知道這個據點後,就不帶女人來玩了,只過來喝酒吃肉打牌。
多了這麼一個據點委實夠方便,老婆們也放心讓老公來,至少不會為找不到他們氣得發瘋。
板嘉東去拾掇自己,三人圍在餐桌旁,徐昊天說:“下藥,下藥得了,追個女人有那麼費勁麼。”說著就要喊不遠處的助理吩咐去買藥配藥。
孫淄禹忙制止道:“別介,這可不是別人,是施顏啊,整砸了咱圓不了場,小板爺會發怒的,施顏是良家婦女,跟咱以前認識那些人不一樣,想想別的法子。”
卓溪淡道:“板爺他應該有數,不用咱們操心。”
孫淄禹和徐昊天乜斜了卓溪一眼,把他排外,開始倆人嘀嘀咕咕地合計著怎麼幫小板爺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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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顏不僅沒拿泳衣,相反還穿了一件高領蕾絲修身裙,想必是怕板嘉東又在她脖子上幹不該乾的事。
施顏的蕾絲修身裙外,穿的是一件裸色小風衣,搭配高跟鞋和墨鏡,這樣穿著風衣很有氣場,脫下風衣又很淑女,不管去的是怎樣的場合都剛剛好。
但施顏站在樓下等陳戩時,仍舊臉露猶豫。
她想了解板嘉東有哪些朋友、平時會有哪些娛樂是一回事,若真要跟他的朋友們見面,則是另一回事。
她見他那些朋友不會怯場,但她想,她去見他那些朋友,那她的身份算怎麼回事兒啊?!
太怪異了。
帶著這種糾結,終於等來了陳戩。
陳戩看見施顏的穿著打扮後,車速有幾秒的減慢,隨即又加速開到了她面前。
陳戩請施顏上車後,見施顏不安的神色,思量片刻,直言道:“板爺的朋友都是很好的人,施小姐不用擔心。”
施顏笑了,意識到自己可能有些小題大作了,便暫時放下憂慮,與陳戩聊板嘉東。
然而陳戩卻無論施顏怎樣問,他的回答都是板爺很好,其他有關板嘉東的私事或行為習慣,他一律不言。
施顏感覺到了陳戩的忠誠,便不再難為他,笑了笑問:“你除了幫他做一些事,還會做些什麼?你有什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