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殺我們?” 一個男子渾身是血,跌跌撞撞的往外跑,他滿臉的疑惑不解。 官方的人居然在瘋狂的屠殺他們。 他的夥伴們都已經死在對方的槍下,莫名其妙就遭受到這群人的攻擊。 “原來他沒有騙我們,這真的一個陷阱。” 男子嘴裡吐著血沫,悔恨不已。 兩個小時前,他們遇到一個身穿迷彩服的戰士,對方告誡他們,這裡不安全,是個陷阱,讓他們趕緊離開。 但他與眾多小夥伴並不相信,對此嗤之以鼻。 認為對方只是想獨吞巢穴內的機緣,故意編造謊言,進行恐嚇,讓他們知難而退。 因此,他們並沒有把那個戰士的話聽在耳裡。 而過程也出乎預料的順利,雖然途中遭遇過危險,也有人受傷,但收穫卻大的驚人,稱得上盆滿缽滿。 就在他們洋洋得意,慶幸自己沒有聽信那個戰士的話時。 三個全副黑色武裝的人衝了過來,對著他們直接就開槍。 霎時間,他的夥伴們死傷慘重,而他也被人追殺。 “呵呵,躲過了天災,卻死在同胞手裡,我恨……” 男子一頭栽倒在地上,他伸出手,死死的盯著巢穴外面的方向,最終無力垂下,腦袋一歪,死了。 後方追擊而來的人衝上前,從他身上搜出源果,隨後對著屍體又補了好幾槍。 砰砰砰…… “媽的,跑跑跑,老子讓你跑!” 諸如此類的流血事件,在整個巢穴內上演著。 一群全副武裝的人員,對巢穴內的倖存者與變異生物展開了血腥清洗。 有人死去,有人僥倖逃出生天,但也不過是少數。 隨著死去的人與變異生物越來越多,沼澤潭內,崖壁上的根系在瘋狂滾動,像是人類的血管一般,看著讓人心寒。 成片的血蘭花花苞在顫動,然後緩緩開啟,變得越來越大,牽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絃。 場面變得嚴肅,王震羽等人再也無法淡定,在來回踱步。 沼澤潭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 陳風五人悄悄的站在樹幹上,用望遠鏡觀看著裡面的情況。 “頭,座標已經確認好了!”有一個戰士立馬說道。 “能聯絡上最近的陣地嗎?”陳風點頭,詢問道。 “聯絡不上,巢穴內的神秘磁場,比外面更強,一點辦法也沒有。”負責通訊的戰士小伍搖頭。 如果說在巢穴外,還能勉強進行短距離聯絡,但在這裡,就一點可能也沒有了。 陳風嘆了口氣,旋即說道:“小伍,阿和,你們倆現在立刻帶上座標,趕回最近的陣地,請求導彈支援,將這裡夷為平地,特別是沼澤的位置,座標一定要精確,千萬別出錯,不能讓這裡面的東西活著出來!” 他看向沼澤地的目光,無比的凝重。 那綠色的沼澤之下,似乎隱藏著可怕的怪物。 “好!” 小伍與另外一名叫阿和的兩名戰士當即點頭,直接從樹上跳下,悄無聲息的往巢穴外趕去。 “就是可惜了這一大片的血蘭花,否則能培養出一大批強大的戰士。”另外兩個戰士覺得有些可惜。 “和一城人民的性命相比,這血蘭花又有什麼用??”陳風搖頭,這是原則問題,不容多慮。 “頭,你說壞了他們的事,會不會找咱們拼命?” “呵,拼命?就憑他們,一群貪生怕死之輩,骨頭都是軟的,拿什麼與我們鬥!” …… 外邊不斷有人往沼澤潭中心彙集,看他們身上的作戰服,是城主麾下的人馬。 他們似乎剛剛經歷一場大戰,渾身充滿了血腥味。 王煒看著正源源不斷趕往沼澤潭處的這些人,心中一動。 他戴上搶來的頭盔,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找準機會,裝模作樣的混進人群中。 果然,一路上暢通無阻,並沒有人懷疑他,這一身作戰服簡直就是他們身份的象徵。 很快,他就跟隨人流,來到了一隊人馬中,成功打入敵人內部,距離沼澤潭也不過一百米左右了。 沼澤潭內。 成片的血蘭花在迅速膨脹,花苞陡然綻放,如同煙花升起一般,無比耀眼,速度快到極點。 如果不是親眼見證這一過程,恐怕只會認為這些血蘭花是早已經綻放了,而不是剛剛才綻放而已, 血蘭花陡然綻放間,化為一朵朵巴掌大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