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氣受就罷了;怎麼還上手打?我可不慣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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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裡的長矛,早在姜書瑤拎起水桶砸向地面的時候,就忍不住要衝出來打一架;
論打架,它是在行的;
只是它剛跳起來,就金箍棒一棒子打的渾身嗡嗡的疼;
偏偏金箍棒轟鳴一聲散發出淺淺的金光,以實力碾壓住長矛,叫它半分動彈不得;
那架勢,好似再說:兵器,只能對準敵人;
主人身上,它沒察覺到敵意;
長矛委屈巴巴的看著金箍棒的壓制,嗷嗚一聲洩憤:小逼崽子,你等主人回來,回來後我要告狀,分分鐘剁碎你;
不遠處,先前被金箍棒抽了不少靈力的小人參,一看平日裡虐它最兇猛的長矛,像個死狗一般被壓制的死死的;
頓時心情愉悅起來;
敵人倒黴,它豈能不快哉?
完全忘了不久前,自己也被金箍棒虐的整顆參都蔫;
可它的笑聲一時沒收住,被長矛逮個正著;
霎那間,長矛奮力的嗡嗡抖動著身體,透過金光散發出的餘威,震的小人參幾乎站不住腳跟;
可誰知下一秒,金箍棒低沉的轟鳴聲傳來,長矛瞬間被壓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
小人參一見這架勢,嗖地一聲直奔金箍棒狂奔去,軟噠噠的伸出根鬚,十分狗腿的給金箍棒捶腿揉肩。
還不忘挑釁的看向死狗一般的長矛:往後有大佬罩著我,你個小垃圾,再碰我一下試試?打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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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貝碼頭,一頓輸出完的姜書瑤,剛轉身就看到還未離開的餘清輝,此刻雙眸通紅的看向她;
姜書瑤心裡忍不住咯噔一聲,完了,她剛剛發飆的全過程,都被餘部長瞧見了?
可下一秒,她就發現少了一個人;
頓時,她的心頭咯噔一聲,腳下生風一般朝著三人狂奔過去:“餘部長,宋稼憲同志呢?”
陡然間,幾人這才想起宋稼憲先前扔下一句話,就去海邊救人了,紛紛變了臉色,神色慌張的朝著海邊跑去:“快,快去碼頭;”
“二次爆炸的後,他就去救人了;”
一句話,聽的姜書瑤猛的氣血上湧,心臟咚咚咚的狂跳起來;
不,宋稼憲絕對不能出事;
否則,她罪過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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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蘇家;
客廳裡,蘇道庸聽著電話那頭彭槐的彙報,蹭的站起身來,蒼老的聲音裡都帶著顫抖:“你說什麼?沙貝碼頭貨船爆炸?”
“稼憲他們可有受傷?”
剛端著切好的水果進門的蘇秀禾,一聽到爆炸和稼憲兩個詞,只覺得身體驟然被寒氣包圍,雙腿發軟,腳步踉蹌,好在她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門框,才免於摔倒;
頃刻間,就見她眼淚汪汪的看向蘇道庸,顫聲道:“爸,稼憲咋樣?”
“不不,還有書瑤,書瑤可安全?”
她兒子一個大男人,總歸要比姜書瑤身強體壯的,即便是發生爆炸,危險最大的應該也是姜書瑤;
蘇道庸聽著電話那頭彭槐的話,還沒來及得開口回自家閨女的話,就見親閨女急匆匆的轉身,一邊大喊一邊朝著門口狂奔:“司機呢,快,安排車;”
“我要去沙貝碼頭,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