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哪來的,原來師父在這呀;
一見氛圍僵著,曹佔國咧嘴笑了笑,“都是例行公務,倒叫你誤會了;”
說著,曹佔國合上筆錄的本子,走到牆根拿過長矛,遞給姜書瑤,手卻沒有鬆開的意思:“姜同志,要是不冒昧,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見狀,姜書瑤眉頭緊鎖,掃了一眼曹佔國陡然間目光灼灼的眸子;
你不開口就不冒昧了;
可這話,她到底沒說出口,看向他揚了揚眉:“你講;”
反正長矛就在眼前,不管我回不回你,你曹佔國,都不能私自沒收;
豈料曹佔國一開口,差點把姜書瑤送走,“我想問下,金蟬同志,可有結婚物件?”
“又或者,她想不想換個結婚物件?”
“再直白點,她的結婚物件,能不能換成我?”
姜書瑤的一顆心都快跳出胸腔了;
啥玩意?
瞧把他能耐的,還惦記上金蟬了?
姓曹的,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不過,曹佔國是個所長,身居高位,打了兩次交道,除了這次有點不愉快,其他,倒也……
可姜書瑤素來不是個吃素的,心裡可還記得曹佔國一分鐘前的刁難,當場從曹佔國手中搶過長矛,高傲的抬起下巴:“想吃天鵝肉?”
“你做夢!”
曹佔國能當著她的面直白的問,一定是在金蟬那吃癟了;
否則,他該商量的人,就是金蟬,不會問到她姜書瑤跟前;
,!
既然金蟬都瞧不上的男人,他即便是所長又算個屁?
曹佔國:你何必省掉開頭的‘癩蛤蟆’三字?我又不傻?
不過他曹佔國好不容易相中一個女同志,自然是不會輕而易舉撒手的;
何況,金蟬對他的反應,也不全然是拒絕;
曹佔國看著姜書瑤離去的背影,爽朗的揚聲道:“麻煩姜同志給帶個話,從今天起,我曹佔國惦記上她了;”
聽聞,姜書瑤死死的握住手中的長矛,生怕一個控制不住,反手擊穿他的心臟;
下一秒,姜書瑤停住腳步,緩緩的轉過身來,冰冷的眸子裡像是無數刀片飛出:“那可就要看曹所長的本事了;”
“畢竟,連奸細我已經雙手送上了;”
潛在話就是,連奸細我都親自抓送到你跟前了,你那點本事,還想追金蟬?
打臉;
明晃晃刺拉拉的打臉;
還是當著眾多曹佔國小弟的面;
說罷,姜書瑤轉身揚長而去;
更深露重,夜色如墨;
姜書瑤悠閒地席地而坐,可手中的長矛卻是瞄準不遠處瑟瑟發抖的小人參,嘴裡蹦出的話,要多薄涼有多薄涼:“白天背刺我的時候不是還很開心麼?”
戳一下:“口嗨啊!”
再戳一下:“囂張啊!!”
繼續戳一下:“狂妄啊!!!”
繼續再戳一下:“膽大妄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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