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什麼立場?什麼藉口?
霎那間,蘇秀禾雙手抱住蘇道庸的胳膊來回晃盪,聲音裡的焦急顯然已見:“爸,您就答應我這次好不好?”
“我保證,每個月都回去看您一次,成不成?”
一聽蘇秀禾的話,蘇道庸忍不住噗嗤笑出聲音來,慈祥的笑容瞬間綻放在臉上:“你這丫頭;”
“行,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
蘇秀禾心裡咯噔一聲,果然是她太著急了,一個月一次?那分在書瑤身上的時間,豈不是就少了一次?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可面對親爸的蓋章認定,她還能說啥,只能用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意掩飾自己的後悔;
下一秒,蘇道庸對著門外揚聲道:“彭槐,進來;”
*
當晚;
李常縣軍區大院周家;
東屋正在睡夢中的姜書瑤,突然猛地從床上跳起,機警的看向四周,豎起的耳朵也仔細的聽著四周的動靜;
可在一分鐘後,在沒有捕捉到危險的她,有些懷疑又掃視周圍一圈;
明明先前本能的感覺到了殺意;
這會怎麼又沒了?
難道是白旌旗不肯死心不成?
還是其他的白家人?
不遠處,下午剛領了命令就被派遣到姜書瑤身邊的彭槐,正把手裡的望遠鏡遞給身側的梁愛民,“給你,我先休息半小時,要是又發現,隨時叫醒我;”
梁愛民哪裡敢說一個,急忙接過望遠鏡;
可就在他拿起望遠鏡看向周家的時候,突然發現周家的大門敞開;
這?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剛想再次看過去時,突然腰間猛地被抵住要害,清冽的聲音也緊隨而至:“別動!誰派你來的?報上名來!”
霎那間,梁愛民只覺得喉嚨一片乾澀發緊,連一個完整的字都不出來;
對方能在短短的時間內,不僅發現他們的位置,還能一挑二直接把武器架在他們身上的要害;
可見她這個人不光警惕性強,就連身手,也不是他和彭槐能比得上的;
保不齊,能甩他們倆一條街;
一旁的彭槐,感受著脖頸處冰冷刺骨的殺意,渾身每一個毛孔都炸開,心已經提到嗓子眼的位置:“同志,你先把東西收起來,我們不是壞人,沒有惡意的;”
“你別衝動;”
剛剛他倒是察覺到了異樣,可剛睜開眼的瞬間,脖頸處的凌厲直逼過來,根本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
感受著脖頸間寸步不讓的殺氣,饒是一向自恃身手了得的彭槐,也有些慌了神;
所以蘇秀禾同志說的姜書瑤就是個普通人,柔弱不堪,都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尤其臨來之前,蘇秀禾還交代了,萬萬不能暴露是她的人;
彭槐頓時有苦難言起來;
蘇秀禾同志,你可真是害慘了我了;
只是姜書瑤白天剛經歷白家的刺殺,哪裡能輕易相信別人,手上的長矛和金箍棒,分別往前逼近半寸;
一開口直接堵死對方所有的退路:“給你兩條路,立刻自報家門;”
“否則,我就送你們去見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