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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程婉華家;
‘還活著’三個字一出,程婉華憤怒的衝上前,啪啪就是兩記響亮的耳光,扇在前來彙報的潘小剛臉上,“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我花錢請你辦事,可不是想聽到白旌旗那個狗東西還活著的訊息;”
“你還想不想在道上混了?”
“我程家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既然拿了我程家的錢,就務必把白旌旗的人頭送到我跟前;”
“否則,死的就是你們全家;”
“你自己選;”
程婉華心裡可還惦記著上次白旌旗重傷她兒子的事,這事,除非他白旌旗死了,否則,在她這,就永遠過不去;
一旁的潘小剛一聽程婉華的一頓暴怒輸出,扇的他腦瓜子嗡嗡生疼,“夫人,您放心,我一定提著白旌旗的人頭來見您;”
“您稍安勿躁,我這就去;”
只是,白旌旗作為白建安的眼珠子,豈是說除掉就能除掉的?
否則此刻他就該提著白旌旗的人頭親自送到程婉華跟前了;
然而,要是他稍微敢抗拒半點,只怕他今天就不能活著離開程家了;
她程婉華想弄死白旌旗是困難,可要是想打死他潘小剛,那可就輕而易舉的多了;
尤其這些年,從別墅裡抬出去的死人,一隻手都數不過來;
就在潘小剛剛踏出別墅大門的瞬間,別墅裡突然傳來哐當的巨響,驚的潘小剛腳下生風,半點不敢停留;
他必須儘快把家裡人全部安排離開;
否則跟著他,早晚有一天命會留在程家人手裡;
相對於潘小剛精明果決,別墅裡的程婉華,砸碎了所有能砸的東西,像是還不解氣一般,搬起一個凳子,猛的用力朝著不遠處窗戶上砸去;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別墅都跟著抖動起來;
程婉華十分不甘心的癱坐在地上,咬牙切齒的怒罵著白旌旗:“狗東西,這次只是僥倖,叫你逃脫了;”
“不過你的命,我要定了;”
“膽敢傷害我兒子,我要你千萬倍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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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白家白建安的書房;
在親眼目睹了小兒子渾身上下無數道傷疤,尤其胸膛前厚厚的紗布纏繞著,仍舊被鮮血染紅;
他不敢想事發時,他的小兒子該多害怕、多驚慌;
只是,明明都是一家人,為什麼他的婉華就是不能容下他的兒子?
即便不是從她肚子裡出來的,到底也是他的血脈;
瞬間,白建安緊緊的握住拳頭,猩紅的眸子裡像是要滴出血來,艱難的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一串號碼,“方律,你現在來我家一趟;”
然而,他剛放下電話的瞬間,房間門砰的被人一腳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