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有備無患;”
“剛剛要不是你及時開口,只怕時間根本來不及;”
還有一句他沒好意思說,雖然他不知道姜書瑤最後是怎麼讓克洛伊喝下溫水的;
可直覺告訴他,這小同志,不一般;
聞言,姜書瑤急忙掏出帆布包裡自己事先整理的資料,雙手遞了過去:“您拿去;”
“主要是我自己整理的,我也擔心不準確;”
“您純當參考用;”
如今網路不發達,因著之前有想到藏在暗處的人可能會動手,她才儘可能的從航空公司以及對方留下的聯絡方式那,簡單的做了個病史匯總;
趕巧了,還真讓她用上了;
不過,一般心臟病,要是沒有觸發因素,不會無緣無故發病的;
這其中,只怕藏著事;
*
接待室門外不遠處四處密閉的小房子裡,彭槐看著被押著跪在地上的黑臉漢子,抬腳猛的踹在他的心口窩,“不說是吧?”
“你以為你不張嘴,我就查不出你背後的主謀了?”
下一秒,就見彭槐掏出一根細長的針,一腳踩住對方手掌的同時,飛快的扎進他的指尖用力的擰著;
一時間,殺豬般的慘叫聲嗷的響起,密密麻麻的恐懼瞬間爬上心頭;
他用力的掙扎著,想掙脫眼前的困境;
可偏偏,彭槐半點沒有停下的意思,手上的力道愈發的兇殘起來,陰森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從嘴裡蹦出來:“折磨人的法子,我可多的是;”
“你慢慢想,我一個一個來;”
特別是,自打他帶著兄弟們到姜書瑤身邊的那一刻,就知道外交會一定會出事;
可哪曾想,剛第一天的上午就出么蛾子;
好在最終沒出人命;
否則好好的外交會,可就要徹底涼涼了;
也幸虧宋稼憲起意拉著姜書瑤去接待室,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有機會逮住下黑手後要逃走的兇手;
可到底讓這傢伙下手;
此刻彭槐心裡相當不是滋味;
尤其是,自打上次從姜書瑤身邊撤回蘇家後,他就暗自和自己較勁,下一次和姜書瑤見面後,一定要壓她一頭;
啥活都讓她幹了,他幹什麼?
豈不是顯得他很廢物?
哪個有血性的男人,都不能容忍自己在一個女同志跟前一無是處;
想到這裡,彭槐的手上愈發的用力起來;
扎的黑臉漢子疼的嗷嗷直叫,渾身顫抖著求饒:“別,別紮了,我說,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