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青荷才徹底慌了神,激動的掙扎著要起來,可椅子上早做了禁錮,縱使她掙扎,也不能掙脫開;
一時間,紀青荷奮力的狡辯:“警察同志,姜書瑤她也沒事,我即便是犯錯了,也是未遂;”
“你不能因此蓋棺定論;”
“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
聽到這話,曹佔國的眼神就跟看智障一樣,陰冷的眼神上下打量她一眼,“紀青荷,你是不是忘記了姜書瑤是什麼身份?”
“她可是軍嫂,她男人正在外出任務;”
“你以為單憑你一句,你犯罪未遂,就能逃脫的一切罪責?”
“你做夢;”
“身為焦政委的妻妹,你知法犯法,這件事的嚴重性,已經不止坐牢那麼簡單了;”
“而且,你不光試圖傷害姜書瑤同志,還連帶著外貿部的宋稼憲同志一起;”
“試圖造成兩人亂搞男女關係;”
“你可知,宋稼憲可是國家公職人員,他的爸爸,還是羊城紀檢委一把手;”
“他的外祖家,更是省裡赫赫有名的蘇家;”
此話一出,紀青荷只覺得周身為數不多的熱乎氣,頃刻之間消散的乾乾淨淨;
怎麼會?
她姜書瑤怎麼會運氣這麼好?
分明是她姜書瑤水性楊花、紅杏出牆、勾三搭四,她只不過是想助她一臂之力而已;
怎麼就這麼嚴重了?
不!
不行!
她不能因此倒下;
要是她進了監獄,往後的一輩子,她身上的烙印,就甭想抹掉;
電光火石之間,紀青荷猛的想起昨晚和她決裂的周錦繡,急忙喊道,“不是我,這件事不是我的主意;”
“這一切,都是姜書瑤親小姑子周錦繡的主意;”
“你相信我,我真的沒說謊,否則天打雷劈;”
“她就住在李常縣招待所,你們快去找她;”
“我只不過是聽命行事,一切都是她指使的,她才是罪魁禍首;”
曹佔國一聽紀青荷情急之下咬出周政燃的妹妹周錦繡,眉頭忍不住緊蹙起來;
要是事情真如紀青荷所說,那這件事的性質,可就不同了;
不過,即便如此,曹佔國也不想輕易饒了紀青荷,她找人行兇總歸沒錯;
想到這裡,曹佔國波瀾不驚的瞥了一眼紀青荷,“你放心,要是你說的是真的,我們一定不會放過幕後的人;”
“相反,要是你說的是假的,那麼你,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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