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還在執行任務中,喻羨陽可是不得不聽聶榮光的管束;
可如今都回來了,他聶榮光還想管得了他?
做夢!!!
何況他只是為了逃婚躲到李常縣軍區的,等他回頭找準機會,再回去就是了;
頓時,喻羨陽徹底擺爛了,整個人又往下躺了躺,還不忘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看的一旁的聶榮光瞬間周身戾氣飛漲,抬手就要揍人;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計程車兵連忙拿起壓在玻璃下的信封,快步的朝著喻羨陽的方向跑去,“喻羨陽同志,這裡有你一封信,送來好些天了;”
一聽到有自己信件,喻羨陽不慌不忙的抬起視線去,在看到信封上‘周錦繡’三個字時,原本癱軟成爛泥的人,蹭的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
一把奪過信件的同時,還不忘開口詢問,“來人可說了什麼?”
“對了,周政燃家,最近可有發生什麼事?”
周錦繡什麼脾氣,他身為周政燃的鐵磁,豈能不知道?
在她周錦繡的眼裡,她二哥全天下第一好,可沒哪個女人能配得上他了;
門口士兵一聽這話,努力回想了下,“當時沒說啥,就是務必把信件交到你手上;”
“周團長家,我聽說一個小時前,羊城派出所來了不少警車,帶走了一個帝都口音的同志;”
“周團長家的也跟著去了,具體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
喻羨陽一聽羊城派出所來人,帶走帝都口音的人,怕是周錦繡無疑了;
下一秒,喻羨陽臉色緊繃,抬頭看著門口剛到哨卡的吉普車,一個健步衝過去拽下司機,“車我徵用了,十萬火急;”
不等司機開口,喻羨陽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嗖的消失在原地;
羊城派出所;
詢問室裡;
周錦繡一邊哭一邊抓著姜書瑤的胳膊不放,一邊斷斷續續的交代,“我是真的不知道紀青荷會安排人;”
“昨晚我得知紀青荷出手後,也第一時間和她決裂了;”
“並且一路騎車直奔酒店,在服務員的交代下,也找到咱們派出所,在得知我二嫂沒事後,我才找到軍區大院去的;”
“昨晚有值班的警察,要是你不相信,你可以找值班的警察對峙;”
“我真的沒有和紀青荷同流合汙;”
“我以為紀青荷只想嚇嚇我二嫂,嗚嗚嗚,我是真的不知道;”
說著,周錦繡抓著姜書瑤的手,愈發的用力幾分,“二嫂,你相信,我一直跑到今天早上才到你家,你看我胳膊肘和膝蓋,都是摔的;”
可話音剛落,一道高大的身影砰的推開詢問室的房間門,隨後一個健步抓起哭唧唧的周錦繡死死的護在身後,冰冷的眉眼之間,盡是陰沉和諷刺:“姜書瑤,你想對錦繡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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