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昌的命令,可就是周家的聖旨;
周政遠但凡有點腦子的,都不能在這個檔口胡鬧;
不過,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不遠處的張朝陽,看著反應有些懵圈的周崇華和周政燃,心裡立刻想到了他們的耳朵怕是還沒好全乎;
只是,老爺子都親自發話了,他作為老爺子的手替和嘴替,自然要把老爺子的命令辦的相當漂亮;
下一秒,只見張朝陽轉頭看向身側的手下,“去,立刻去辦;”
“順道以老爺子的名義,在帝都把這條訊息散佈出去;”
危急關頭都能不顧家人死活的人,又能指望他什麼?
養老送終?
安度晚年?
呵呵!
做夢!!!
不到半小時,附近的派出所所長陳世茂,腳步匆匆的帶著一群身穿制服的人上了門;
當他親眼目睹周家院子裡被炸出的大坑,以及不遠處三三兩兩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黑衣人時,陳世茂只覺得喉嚨發緊、一片苦澀油然而生,他不敢置信的走道周崇華跟前,壯著膽子的開口:“周崇華同志,這是,怎麼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陳世茂嚴肅表情配上張了好幾次的嘴,聽的周崇華忍不住眉頭一擰,生怕別人聽不到一般吼道:“你說什麼?”
“你大點聲,我聽不到;”
不遠處的張朝陽一聽周崇華那塊戳破天的嗓音,趕忙的拾步上前走到陳世茂跟前解釋道:“陳所長,我來和您詳細說;”
,!
“周崇華同志和周政燃同志當時距離爆炸太近了,耳朵短暫性失聰;”
“陳所長,今晚的事情很突然……”
張朝陽跟在周懷昌身邊多年,不光身手了得,嘴上功夫更是沒話說;
不到一分鐘,就言簡意賅的把今晚的突發事故講了個大概:“陳所長,您是瞭解周家的;”
“周政燃同志還是因為知曉老爺子身體不好了,才極其難得和旅長請假回來;”
“即便我周家想要當做沒發生,部隊那邊都能就此罷休;”
“當然了,如果這件事有難度,您量力而為就行;”
“帝都的水,我家家主知道多深;”
別看張朝陽句句是在替陳世茂找理由搪塞,可總在關鍵的時候提起周政燃隸屬部隊的團長身份;
即便陳世茂想草草了事,只怕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上次老爺子當街吵擾周政燃的街道,可是距離那個森嚴的地方不遠呢;
萬一周政燃那邊有上頭的關係呢;
然而聽著張朝陽一番細說的陳世茂,只覺得腦仁突突突的疼;
他任職這片區域所長可不是一天兩天,周家在帝都什麼身份他豈能不知道?
可既然敢公然派人殺上門的主謀,那必定是身份不凡之輩;
怎麼辦?
他要怎麼辦才好?
正當陳世茂腦海中飛快反轉想對策的時候,另一邊耳朵稍稍恢復的周政燃抬腳就在他身前站定,“陳所長,帝都的治安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差了?”
“還是說,是你屁股下的位置,需要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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