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層往外冒,聲音也帶著莫名的恐懼:“家主,是屬下辦事不利;”
“屬下接受任何處罰;”
聞言,榮望亭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般,扔手中擦拭的布,握住尖銳的刀直奔管家的心臟位置抵住,“是麼?”
“包括我讓你現在下地獄?也接受?”
尖銳的穿刺抵在心臟上,好似隨時都會來個貫穿一般;
嚇得管家頓時小臉煞白一片,內心更是一片兵荒馬亂;
可即便如此,他仍舊不敢說出半個不字:“是屬下辦事不利,屬下願意接受家主的任何處罰,包括屬下的命;”
“只是,如今東家正需用人之際;”
“還望東家能給屬下機會,屬下必定會帶著周政燃的人頭親自獻上;”
最後一句話,管家說的戰戰兢兢;
今晚派上週家的殺手,可是他手裡最頂尖的存在了;
哪知即便如此,也沒讓周家死傷一人;
可見周家手段了得,周政燃更非一般人;
只是他要是不這麼說,只怕東家現在立刻馬上就能要了他的命!!!!
想必現在就死;
顯然他更想有個喘息的時間;
誰知榮望亭聽到管家自己替自己爭取的話,嘴角劃過一抹邪魅的笑意,接著鋒利的刀口一抬,一道尖銳的刺痛感自管家的右耳朵處傳來;
疼的管家喉嚨翻滾,差點失控的尖叫;
待他一低頭,鮮血噴灑的耳朵正血淋淋的躺在地上;
好似在控訴他的失手、他的無能;
然而做完這一切的榮望亭,好似一個變態一般瞥了一眼地上的東西,甚是嫌棄的開口:“這次便宜你了;”
“剛擦亮的刀;”
“這次只收你一點利息;”
“我榮望亭的臉,可不是誰都能打的;”
“要是你再不長記性;”
說著,榮望亭故意停頓了下,邪性的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我記得圈養的狼,好些天沒餵了;”
此話一出,管家差點嚇得癱坐在地上;
榮望亭生性陰毒,圈養的也都是兇猛無比的野獸;
上次的有個辦砸事的年輕人,可就被他下令扔進狼圈裡;
餓了四五天的狼,眼睛都餓的直冒綠光,突然看到肉,那下場可想而知;
頃刻間,管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砰砰砰的拿著腦袋砸地:“東家放心,這次,我定不辱使命;”
“必定捧著周政燃夫妻的腦袋,雙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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