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相信你敢;”
“只是,你我都是她費心救下的人;”
“我相信如果她在這,應該不會縱容你對我下手;”
“何況,我雖是白家人,但從未真正的和她站在對立面過;”
“要是我今天的目的是來掃清障礙,自然也不會只帶著一個瘸腿的兄弟來;”
“你大可不必把我當成敵人;”
“我對姜書瑤,即便有爭執,但還不屑於找她護著的人發洩;”
“而且,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你早已堅持不下去?”
“即便我不說這話,你今天,也是殺不了我的;”
最後一句剛從白旌旗的嘴裡出來,田蜜顯然被激怒了,可她剛想動手,就見白旌旗的輪椅嗖的往後退了兩步;
身後的騰躍跳著上前就要踹飛田蜜;
電光石石之間,白旌旗的厲喝聲自他身後傳來:“別傷她的人;”
一隻腳早已踹出去的騰躍,眼看就要踹到田蜜身上,急剎一般調轉方向;
只是他原本另外一隻腿就傷著,一個不注意,頓時牽動受傷的腿,疼的他忍不住齜牙咧嘴嗷嗷直叫:“疼疼疼;”
“兇丫頭,你當誰都跟我家少爺一般心腸軟、好說話?”
“港城可不是你們內陸,做事說話都帶點腦子、長點心吧;”
要不是因為他家少爺白旌旗和姜書瑤的交情在,眼前弱不禁風的田蜜早死一百次了;
哼!
偏偏他家少爺就跟找罪受一般還讓那兇丫頭真傷到了;
他看著都覺得疼;
倒是被罵了一頓的田蜜,怒不可遏的死死盯著騰躍那張十分欠揍的臉,氣得手指發顫的指著他:“你敢罵我?”
“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我一定會弄死;”
說著,手指方向一轉,徑直指向臉色煞白的白旌旗:“還有你,姜書瑤是一輩子的恩人;”
“不管今天、明天、還是以後哪一天,你敢動她試試;”
“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定要將你抽筋扒皮、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