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旁人,正是在舔著老臉送金蟬回家不懷好意的曹佔國;
曹佔國多精明的人,一眼就瞧見了金鐵拳渾身散發的疏遠和陌生;
可他想和金蟬更進一步,必須贏得金鐵拳的支援;
想到這裡,曹佔國十分雞賊的率先拿出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金大哥,這是我的證件;”
“曹德貴的拘留,就是我親自辦的;”
耿直的金鐵拳一聽的曹佔國自報身份,手上不自覺的翻開證件確認後;
態度陡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猛的撤回先前的疏遠和陌生,十分熱切的開了口:“原來是曹所長,我妹妹金蟬的事,多虧了你出手相幫;”
“不過我此刻有點急事,等改天你休息了,我請你吃飯;”
最後一句,自然是隨口撤的客氣話;
可聽在曹佔國的耳朵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男人和男人之間,能約飯的,自然是以不討厭為前提,且還願意相處的;
這可是好的開始呀;
何況曹家今天的事,可是送上門的青雲梯啊;
他要是不稍加利用,都對不起曹家的貢獻;
想到這裡,曹佔國連聲叫住金鐵拳:“金大哥,要是去找曹德滿的事,我覺得,咱可以稍緩緩;”
金鐵拳一聽曹德滿三個字從曹佔國的嘴裡蹦出來,本能的警惕了起來,先前壓下去的陌生和疏離噗噗噗的釋放出來:“你,你和他們是一家的?”
都姓曹,難道說,是本家不成?
,!
那他上趕著套近乎?
豈不是在給他挖坑???
眼看著金鐵拳對他為數不多的好感,瞬間要消失殆盡,看的曹佔國眉心一跳,連連擺手:“金大哥,你可不能冤枉我;”
“此曹非彼曹,我和他們可沒有半點關係;”
“而且,先前在你家門口的曹德貴鬧事,我也有出面護著嫂子;”
“對於曹德貴這種敗類,我可是深惡痛絕的;”
大舅哥可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男人看男人,心裡可跟明鏡一般;
要是他這趟表現不好,往後即便把金蟬誆騙到手,大舅哥這關,也是難上加難;
金鐵拳一聽曹佔國撇清和曹德滿家的關係,臉色這才緩和了許多,抬起頭重新審視眼前的人;
按理說,曹佔國能出現在他面前,給他出主意,他自然是要防備著點的;
可看著面前的人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正氣,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吧;
心裡這麼想著,金鐵拳嘴上也試探性的打量起來曹佔國來:“曹所長,你剛剛說的稍緩緩;”
“難道你有更好的法子不成?”
正提心吊膽的曹佔國一聽金鐵拳上鉤,立刻湊了過去獻計:“金大哥,你這樣做……”
錢旅長辦公室;
一路上一直憋著一股怨氣的曹德滿,剛走進旅長的辦公室站穩;
突然迎面一道凌厲的掌風猛的扇在他的右臉上,打的他右臉嗡嗡的發出顫音來;
曹德滿一抬頭,就看到氣勢洶洶的王玉梅,指著他的鼻子劈頭蓋臉的怒罵道:“曹德滿,你踏馬的也配成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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