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梨花帶雨的,直接撲進溫酒的懷裡嗚嗚嗚的嚎起來,“我不乾淨了,嗚嗚嗚,我要洗澡;”
“現在就要;”
說著,孟嫵前凸後翹的身子在溫酒懷裡扭了扭,顯然是脾氣上頭了;
以至於,連房間裡還有個男人也沒發現;
孟嫵平日裡可只有把別人玩弄於鼓掌之中,這次顯然是栽了跟頭了;
否則,她就該耀武揚威的在她面前趾高氣昂的炫耀了;
想到這裡,溫酒無奈的看了一眼只是名義上、實則連肉都沒嚐到的沈育良,“老公,要麻煩你,再開一間房;”
正沉浸在悲痛之中的孟嫵,冷不丁得的聽到的房間裡還有一個男人,孟嫵瞬間整個人炸毛了,像是踩著雷電一般跺著腳尖叫起來:“讓他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
下一秒,就見溫酒眼疾手快的一把捂住孟嫵的嘴,兇狠的撂狠話,“你給我閉嘴;”
“再逼逼就滾出去;”
“老孃能忍一次,可不會忍第二次;”
“再敢對我男人出言不遜試試?我弄死你;”
說著,溫酒動作相當粗魯的捂著孟嫵的嘴就往的洗手間拖拽去,半點不給她丁點張嘴的機會;
驚慌之中,孟嫵惡狠狠的眸子剛要把溫酒誓死維護的男人射穿好幾個血窟窿,豈料他彎腰拿上衣服和錢包轉身就走,根本半點不給孟嫵機會;
洗手間裡,溫酒粗魯的把孟嫵往浴缸一甩,砰的關上房間門,犀利的眸子徑直落孟嫵狼狽不堪的身上:“嘖嘖,不是信誓旦旦今晚勢必拿下景嶼白的?”
“怎麼著?反被景嶼白吃幹抹淨了?”
“我看你也就是嘴炮,你怕不是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吧?”
“有賊心沒賊膽?出息!”
說著,溫酒的眸子裡,從犀利變成鄙視,只用了三秒鐘;
隨後,她猛的拉開洗手間的門:“你收拾你的情緒,不準打擾我;”
“否則,老孃把你扔出去;”
“不信你就試試看;”
撂下這話,溫酒相當暴脾氣甩上門就上床生悶氣;
媽的,她今天努力醞釀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拉近和沈育良之間的關係,偏偏這個狗東西,大半夜的衝過來敲門;
哪家好人大半夜打擾別人好事?
要是再有下次,她非剁了孟嫵那狗東西不可;
忍不了一點!!!!
此刻魚缸裡,原本都要氣炸的孟嫵,在溫酒幾句譏諷之下,逐漸冷靜了下來;
她只不過是被景嶼白看光了上半身罷了;
她也沒吃虧,也脫了他景嶼白的衣服;
他們之間,也就是親了那一下而已,唔,不過該死的,他的吻確實生澀又勾人的要命,尤其那處,格外的巨大;
就是不知道用起來,是個什麼滋味;
反正親都親了,抱也抱了,他景嶼白還想不負責?
她耗死他!!!
想到這裡,孟嫵一掃先前的哭天摸地的形象,愉快的脫下從景嶼白那順走的白襯衫,手指一甩,直接掛在門上;
小樣,給她等著!!
*
景家,好不容易洗了三個小時冷水澡,總算是降下身體燥熱的景嶼白,阿嚏阿嚏得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
只是剛等他走到床邊,腦海中猛的響起幾個小時前身下傲人酥軟的場景,頓時他的鼻孔裡一股熱流直往外衝;
驚的景嶼白趕忙的捂住鼻子位置,轉身往洗手間衝去;
該死!
他又不是沒見過女人!
怎麼連想想都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