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布,我把糯米洗洗給你敷上,明天早上醒來就沒問題。
師父接著向我詢問道:“對了,你今晚最後抱著那鬼,我看你身上靈氣充沛,都溢位體外直接對那惡鬼造成傷害了,玉佩在此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但是那惡鬼抱著我的時候我感到全身冰冷刺骨,突然這玉佩了流出了一股暖流,我一下就舒服了好多。然後我發現那惡鬼好像非常害怕這股暖流,我當時也上頭了,就直接抱住那惡鬼了。”
師父聽後沉思了一會才說道:“這種情況我之前也沒遇到,以前也只是玉佩彈開鬼魂的攻擊,像這種玉佩主動釋放暖流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看這玉佩也並沒有其他動作,不像之前你師公對我說的獸魂驚醒的景象。這也是你個人的機緣,我們暫時就不深究這個了,先進屋去幫你去除陰毒吧。”
進屋我躺在床上,看著師父用一塊布裝好糯米系在了我的脖子上,那種樣子就好像脖子粗大了一節。師父幫我搞好之後也躺在床上睡覺去了。我拿出手機看了下都兩點了,不過我還是那鬧鐘時間設定在了六點,我可不想明天早上被人發現我脖子上繫著一袋糯米,那樣解釋都解釋不清了。
第二天早上我還在迷迷糊糊中就給鬧鐘給鬧醒了,下意識的想把鬧鐘給關了。不過感受著脖子的異常,我一下就清醒過來,當我解開布袋的時候,糯米已經變成了黑色,而我脖子只是稍微還有那麼一點印子,不過不仔細看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老胡這時候也被我的鬧鐘給鬧醒了,在下鋪抱怨道:“我說小飛你這小子大清早的才六點鐘就鬧個什麼鬧鈴啊,我這都睡的正香呢。”
我直接無視了老胡的抱怨,躺在床上回想這昨晚的事情,越想越興奮。我靠,我昨晚居然跟惡鬼打架了,更重要的是我居然還打贏了!這要放在幾個月前,估計別人跟我說我都不信,沒想到昨晚就這麼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我為何這麼厲害?是不是我也要成為下一代張天師除魔衛道了,哈哈哈哈。
就在我YY的正爽的時候,老胡從下鋪給了我一個暴扣:“我說你丫的今早上是不是有病啊,開始就是調個這麼早的鬧鐘,現在有莫名其妙的在這傻笑,我跟你說我們這可是醫院,有病就趕緊去治療,別放棄自己了。”
夏蟲不可以語冰,真是凡人的思維!就溝通不了。我白了老胡一眼,打算繼續YY我的除魔衛道事業。
“小飛,你別躺床上傻笑了,下床來吃早餐準備上班了。”這時候傳來了師父的聲音,我只得下床穿好制服準備上班。
今天又是悲催的站大門,師父看的是停車棚。每次站在大門崗位上我總有股深深不適感。每次看到這些出入大門的患者盯著我看的時候,我總感覺不好意思,在這方面我臉皮還是比較薄的,而我對面站著的老胡依然在閉目養神。
“小飛,老胡你們快點來急診室,這裡有人鬧事了,趕緊過來支援。”肩上的對講機裡傳來了歐陽焦急的聲音。
聽到有人鬧事,我跟老胡對視了一眼,然後拔腿就往急診室跑去,等我們趕到的時候,那裡已經聚集了幾十號人了,醫院保安科長跟老狗正在跟那群人的老大在說著什麼,而老牛正捂著臉坐在一旁的長椅上,嘴角上還有一絲血跡。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向站在那裡的歐陽問道。
歐陽回到:“昨天醫院急診科拉來一吸毒過量的,結果半夜的時候在ICU沒有撐過去死了,今天早上來了一幫社會人員說是醫院給治死了,就找醫院麻煩,當時就老牛一個人在急診科。老牛這性子就是一老好人,這夥人擺明就是鬧事的,他沒有對講機兄弟們過來,而是想著跟那些人說點好話大家能好好談下,結果對面那一帶頭大哥直接給了老牛兩巴掌並且說一個小保安有什麼資格跟他說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