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他也沒限制過她的交友，不是沒人喜歡她，可都被她拒絕了，就連譚明也沒有想到，她拒絕早戀的原因不是因為她自愛，而是因為有他……

“說句不好聽的，要是，我從未想過回頭呢？”

“我就在你的身後，無論你回不回頭。”

“可，可你不覺得這是對你的不負責嗎？”

“我很少做決定，有時候會隨大流，可我知道，我認定的東西，那就絕不會改變。”

譚諾諾抬起頭，仰望著這個她得不到的男人。

“哥，我不怕你不喜歡我，只怕你不要我。”

“你說過你會一直陪著我的，既如此，那你只要在我身邊就好，其他的，我或許在意，可那和你沒有關係。”

譚明的心在抽搐，要是當初沒遇見柳若馨，或許，就應該這樣。

他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在他身邊的譚諾諾。

那是背影，在他的不遠處，等前方的人回頭，那的確是自己，可旁邊的並不是譚諾諾。

他愛的是柳若馨，也只可能是柳若馨，沒有或許，所以沒有應該。

“我不值得你這樣。”

“值得。”

“諾諾……”

“嗯？”

“多看看四周，或許……”

他感覺到了緊蹙，小丫頭的四肢似乎在發力，他不再說話，內心深處悲傷。

“哥，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變了，我希望你能哄哄我。”

“會的。”

他們像是什麼都沒說，又像是什麼都說了，或許，她的改變是遲早的事情，譚明還是很關心她的。

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一陣陣嬌喘，兩個女人已然汗流浹背。

愛麗絲痴迷的看著柳若馨，深情的將她擁入懷中，恨不得將她與自己融為一體。

“若馨，我好像也喜歡他了。”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前胸相貼，何等壯麗的景象？

柳若馨的眼中是寵溺，不像是在看愛人，倒像是在看孩子，“不僅僅是你，長寧也看到了小依對柳孝的愛意。”

“真的？”

“嗯，無論是你，亦或者小依，你們或許從來不是女同，只是還未找到可以依靠的肩膀。”

“我……”愛麗絲想說什麼，卻只是張了張口。

“你們的感情埋得很深，絕大多數都寄託在長寧，亦或者我的身上，長寧最開始是迫於規矩。”

“後來的她應該是看開了，所以才對你們放任。”

“不過……”

“什麼？”

柳若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猶豫片刻後下定決心，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她。

“小依能以大勢脅迫柳孝，無論後來他有沒有對小依動情，先頭的契機小依是有的。”

“可你……”

“你不吃醋嗎？”愛麗絲多用了一分力，將她向自己的懷中又攬了攬。

“不會，要是這世上只有一個人能與我分享他，我想那隻可能是你。”

“譚諾諾呢？”

“……”柳若馨想了想，露出絲絲苦笑，“我還是有點不舒服，她的醋我還是吃的。”

“那你……”

“我時常與你說，不要被從前影響，可其實我也並未做到，古時的女孩子就是這樣，哪怕心裡難受，也她也不得不接受安排。”

“其實我還算好的，至少，我能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

柳若馨的神情稍顯落寞，最後卻是燦爛一笑，“而且這都是我的一廂情願，莫說諾諾，就算是你，我想你也沒什麼契機，讓他日久生情。”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