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喝也得漲肚子吧？這怎麼沒有一點事？

“我去上個廁所。”

譚明正在胡思亂想，卻被柳若馨打斷，她猛地起身，從懷中摸出手機。

“吶，手機給你，密碼我的生日，支付密碼是我們第一次相見的日子，我想想。”

譚明本想說自己知道，但只聽柳若馨說了一串陌生的數字，有點熟悉，但還是感到陌生。

譚明想仔細問問，但柳若馨已經離開。

“0？零一年？六月？不對啊，這是我出生的時候？但我不是十九號的嗎？”

將手機放下，譚明不斷的重複著，“第一次相見的日子？”

“我們當時在一個醫院？她不是比我大一歲嗎？為什麼會在醫院見到剛出生的我？生病了？”

柳若馨從未和他說過這些，可譚明的腦子活泛，所以更加的喜歡胡思亂想。

柳若馨很快回來，她雖然還能走直線，但整個人已經暈暈乎乎的。

不能喝了，她這樣暗示自己，可等她坐下，不自覺的，又伸手摸到了酒瓶。

譚明還在想事情，他知道柳若馨回來了，但也沒有多餘的事情，吃著東西，想著剛剛她說的話。

所以說，我們第一次相見應該在很久之前？

譚明的印象裡，一切的開始好像都在學校，楚沁的辦公室，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相互認識的時候。

他也沒想到，更早的時候他們就見過，似乎有點印象，但又沒有印象，這已經不是時間久不久遠的問題了。

剛出生的他還沒睜眼，19,20,21……

譚明默數著，這一刻，他似乎對數字不再那麼敏感，十九號出生，二十號算一天，二十一號第二天。

那時候的他睜沒睜眼還兩說，又怎麼知道旁人？而且還有柳孝……

他其實在知道轉生這件事的時候就懷疑過，如果自己沒去封印自己的記憶和限制自己的身體，那自己到底是柳孝還是譚明？

猜測階段的他沒想那麼多，可愛麗絲和他坦白了一些之後，他就想過這些，甚至還觀察過柳若馨一段時間。

努力的去拼合，讓她和記憶中的長寧去對比，可結果則是有相似，但又有不同。

最終，還是柳智給了他答案，他們談不上誰誰誰轉生，頂多算是記憶的轉嫁。

一兩歲的時候，就算他們擁有那份記憶，也做不了什麼，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身體，更是和自我認知有關。

人類喜歡對各種東西進行定義，你要是不認識，不學習，那麼再好的東西放在你的手裡，那和垃圾也沒什麼區別。

剛出生的他和普通小孩子沒什麼兩樣，隨著年齡的增長，在父母的教導下，小孩子們會對這個世界有一個大概的認知。

也就是那個時候，他們的記憶才會有點用處。

想到這裡，譚明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小的時候，他還沒有去認知世界，而一歲的她已經是稍稍有所認知。

認出他或許不是從相貌氣質，而是記憶帶給柳若馨的親切感，所以她才會記得他。

直到長大，隨著對世界認知的增多，長寧的記憶則與她逐漸融合，所以才造就了現在的柳若馨。

而譚明，或許是天才的他將他的才智發揮了一部分，

然後瞭解了世界的本質，所以，為了一個美好的童年，自己給自己編制了謊言，最終封印了原本的自己。

有點玄幻……

又或者？

譚明看向柳若馨，又或者是因為她？吸引是相互的，柳若馨親近他，而他也肯定是親近柳若馨的。

這或許也就是他一見鍾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