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多嘴問了一句。

“時間是來得及的，她們都是坐飛機回去，航班班次捱得挺近。”

譚明又想到了什麼，“楊青青大三了對吧？”

“嗯，下半年大四，月月和倩倩下半年大三。”柳若馨不是很明白，但譚明提起，她也想了想然後回答。

“她們不重要，我和你說過，楊青青是冰靈兒，下半年她大四，時間上就會寬裕許多，我有點擔心……”

“咱們學校沒有實習業務吧？”

“這倒是沒有。”柳若馨想了想，“我覺得你的擔心有點多餘，青青和上一世很不一樣了。”

“你很瞭解她的上一世？”譚明問道，“不對啊，你們唯一的交集應該就是柳孝，你們兩個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你應該對她瞭解甚少吧？”

“可柳孝說過啊，晚年的時候，他和我提起過四大不好惹的事情，所以我對她們還是很瞭解的。”

第二次，譚明第二次聽到這個四大不好惹，上一次好像還是愛麗絲提起的。

“四大不好惹是什麼？”

“除了大康之外的四個國家，北蠻，大梁，大乾，以及東倉，同一時間段出現的四大公主，無論是美貌還是才智，那都是天下稱讚的存在。”

“總不能都和我……不是，和那柳孝有關係吧？”

柳若馨點了點頭，“前半生北蠻與大乾，後半生大梁以及東倉，四大驚才絕豔的公主，全都傾心一人。”

“我？”

“嗯，父皇和皇弟將你綁在朝堂上，抵禦北蠻之後，那位驕傲的女人就起了一統天下的信念，而首當其衝的就是大乾與東倉。”

柳若馨尋來紙筆，一邊思索，一邊寫寫畫畫。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譚明放眼望去，一幅簡陋的地圖躍然紙上，橫亙北方的草原，那裡被標記著北蠻的名字。

東臨大海的東倉，佔據中原的大乾，與大乾交錯的大康，安靜的躺在北蠻之下。

大康西北標記著西域，大康西南譜寫著大梁。

“和今世的這個世界不同，五個國度的佔地極為廣闊，西域之西沒人知道那裡有著什麼，東倉之東更是茫茫無際的大海。”

“這裡有著統一世界的秦皇，而那裡，有的只有相互征伐和共存，天下之大，很難有某一個國度可以一統，可即便是這樣，北蠻的那位，還是選擇了傾力南下。”

看著那不規則的地圖，譚明努力的思索著，只不過並沒有什麼好的結果。

“看著不明顯，天下真的無法一統嗎？”

柳若馨點了點頭，“儘管沒有真實經歷過，但五個國家大概有近三個華夏的版圖，北蠻也只是記載中原人知道的一部分。”

“對於不發達的古代，無論國家如何演變，這個天下最少最少也只是三足鼎立，歷史上的記載，並不存在二帝共存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