訕笑，眼前這女人可不能得罪，上一輩子她的傳奇太多了，一個不小心，被她賣了，可能都要幫她數錢。

對她，只能交好，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不是隨便的人。”

“那是我隨便了？”

楊青青其實也聽明白了些東西，但還是想要小小的報復一下。

別的不好說，這傢伙這麼害怕自己，那肯定是和上輩子有關，金髮碧眼，貌似就大康接壤的西域地帶，才有這般的人。

據說長寧身邊有個丫鬟，最後也是在長寧的努力下常伴於柳孝身邊，想來應該就是眼前這人了。

愛麗絲先前沒有透露身份，只是說了譚明交代的事情，關於上一輩子的情況是一點都沒有交代，可楊青青還是猜了出來。

對，談不上推測，只是簡單的猜。

聽到楊青青的話，愛麗絲連忙賠笑，“沒有沒有，我的意思……唉，要不說英語？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用華語表達了。”

見她沒說話，愛麗絲果斷張口。

“停！算了吧，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你就不怕譚明日後知道？”

“為什麼要怕？我只是做了最好的選擇而已，再說了，哪怕他真的變得和柳孝一般恐怖，前面還有若馨擋著，我有什麼可怕的？”

“你喜歡他嗎？”楊青青問道。

愛麗絲一愣，長久的相處，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前世對柳孝如此，現在……

她也不知道對譚明是什麼心情。

愛麗絲搖搖頭，“不重要，我喜歡的是柳若馨，譚明只是陪嫁。”

“陪嫁……”這個詞用的很妙，楊青青輕笑：“陪嫁的話，你是不是還要陪睡？”

“差不多吧……”愛麗絲回答的很自然，“上一輩子就是那樣，從陪嫁丫鬟開始，最終做了平妻，柳孝死後也被封為王妃。”

楊青青臉色一變，有些不敢相信，“這一生呢？你還打算這樣？國家政策不允許吧？更別說那個傢伙了，他能容忍你一直在他的身邊？”

愛麗絲看著她，感覺有些奇怪，“我對他又沒感情，趕走了我，讓若馨傷心嗎？那傢伙不近人情，可在若馨這邊往往都是網開一面。”

她指了指下面，“只要我這裡不冒出二弟，一直是個女人的身份，他也沒辦法讓我離開。”

“愛屋及烏？”愛麗絲的話彷彿給楊青青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她的雙眼發光，“他對她一定寬容。”

“嗯？你在說什麼啊？”

“沒有，那你一直打算這麼下去嗎？”楊青青問道。

“不知道，但目前來說，也只能這樣，畢竟我愛柳若馨，她對我可能只是喜歡，但同樣不能割捨，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譚明習慣我的存在，最好能懷上一兩個，那我就賴死他了。”

“我覺得不現實！！”楊青青有些頹喪，這是她的切身經歷！！

“為什麼？”

“你忘了我嗎？這些都是我切身經歷！！”

愛麗絲一愣，“想什麼呢？你那和我這能一樣嗎？”

“柳孝就是個絕情的傢伙，可長寧公主呢？換到現在，若馨她現在可是站在我這邊的。”

“那也不現實，除非你給他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