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亞菱道:「不用了,你留下來,我去通知他們一聲。」
不待南宮玉真再答話-舉步向外行去,順手帶上了室門。
室中一片黑暗。
南宮玉真輕輕籲一口氣,道:「秋飛花,你們打的什麼主意,可以說出來?秋飛花道:「玉真,在下很慚愧,也覺著對不起你。」
南宮玉真道:「亞菱說的話,你都聽到了?秋飛花點點頭,道:「聽到了。」
南宮玉真道:「究竟誰說的是真話?」
秋飛花道:「亞菱說的是真話。」
南宮玉真道:「你為什麼要騙我?」
秋飛花道:「玉真,我覺著犯了這等大錯,不但愧對姑娘,而且,深悔孟浪,起了生不如死之感。」
南宮玉真道:「你想死?」
秋飛花道:「是!小弟讀過聖賢書,但我竟造成了此等大憾大恨的事,對不起你玉真姐姐,也對不住師父一番教誨,教我有何顏面再立於人世?」
南宮玉真輕輕嘆息一聲,道:「飛花,如是我不生氣了,你是不是好過一些?」
秋飛花道:「就是玉真姐不責怪小弟了,我也是愧對恩師。」
南宮玉真搖搖頭,道:「令師那方面,你儘管放心,他是很通達的人,說度量,只怕比我還要大一些。」
秋飛花道:「唉!我……」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不用自愧自嘆了,東方世家是何等聲望的家族,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被你佔了便宜,人家都有勇氣活下去,你為什麼不能活下去笑一笑,接道:
「至於對我,你更用不著慚愧了,我這是自作自受,我自己把你給推到了小表妹的身側。」
秋飛花緩緩抬起頭來,道:「玉真大姐,你真的不生氣了?」
南宮玉真道:「我生氣又能怎樣,反正已被她拔了頭籌……」
大約自覺話說的大露骨。突然停了口垂下頭去?
秋飛花伸出手去,握住了南宮玉真的手腕,低聲道:「玉真。你真的原諒找了嗎?」
南宮玉真沒有說話,但也沒有反抗。
不見南宮姑娘反抗,秋飛花的膽子突然大了起來,輕輕一帶,竟把南宮玉真摟入懷中。
矯健無匹的南宮玉真,此刻,竟然也變的十分溫柔,依畏在秋飛花的懷中,柔聲說道:「你想幹什麼?」
秋飛花沒有回答南宮玉員的問話,但卻低下頭去。親在南宮玉真的兩片櫻唇之上。
南宮玉真似是想舉手推開秋飛花的,但她那擒龍伏虎的縴手,忽然間,變得沒有了一點氣力,竟然推不動秋飛花近身來的那張臉兒。
好一陣相依溫存,南宮玉真才輕經推開了秋飛花,道:「是不是菱表妹教給你的?」
秋飛花搖搖頭。
南宮玉真道:「難道你表面上老實。骨子裡壞得要命?」
秋飛花笑一笑,又把南宮玉真欖入懷中,低聲道:「玉真姐,那夜剪燭清談,在下已傾心於石榴裙下,亞菱的事……」
南宮玉真道:「不用解說了,你可以說我從中拉攏,要你左擁右抱,是麼?」
秋飛花道:「小弟不敢。」
南宮玉真冷冷說道:「你還不敢,你有什麼不敢的……」
秋飛花心中暗道:「亞菱說的不錯,如若和她爭執下去,不知要爭執到幾時才能罷休,不用和她爭了。」
心中念轉,雙手一收,緊緊把南宮玉真抱入了懷中。
也許是受不了秋飛花的挑逗,南宮玉真忽然間變得溫柔起來,輕輕籲一口氣,道:
「飛花,早晚都是你的人,可不能現在,這扇門隨時會被人開啟,一旦被人瞧到了,你叫我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