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回去吧。我主意已定。”
這回,顧蘭芝終於又開口了。只是卻聽不得一丁點兒感情。
“為什麼會什麼。娘你為什麼會什麼啊。”憋了一整日的餘未寅徹底絕望了,她用盡全力拉著顧蘭芝的腿,拉著她的衣服。可顧蘭芝根本不為所動。為何一夕間,人人都跟她作對。就連自己的娘也不外如是。
餘未寅大聲的哭嚷著,這時屋外餘家的其他人已然陸續而來,形成了一個圍觀的圈。直到餘未寅又是一把扯上了顧蘭芝的念珠,只聽得‘噼裡啪啦’的一陣清脆響聲,驚到了眾人,顧蘭芝這也才張開了眼睛。
只見顧蘭芝扶起因情緒起伏而不住瑟瑟發抖的餘未寅,慈祥卻又不失威嚴的說道:“孩,這都是命。”
話音剛落,她便是直接出了禪房,彷彿其他人並不存在。就連老的一聲‘蘭芝,回去吧’都顯得那麼無力。
看著在夜幕中漸行漸遠最終消失的顧蘭芝,餘未寅已然將自己的兩排牙咬的酸楚發痛。她緊摳著自己的手臂,瑟瑟發抖的說著:“哥,娘怎麼能變成這樣了。”
餘巳易心中也是難受,卻見不得自家妹這般臉色蒼白,他拍了拍餘未寅的肩膀,寬慰的說道:“長兄如父,以後便是哥哥來照顧你。”
還未待餘未寅說些什麼,錦兒猛地闖進了院,卻是急急匆匆的模樣,叫人一看便略知有些端倪。只聽得她細弱蚊聲的說著:“少爺,小姐。馬車備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若是此時餘巳易或者餘未寅注意到這錦兒分明有些差異的變化,或者哪怕只是詢問一聲,或許這錦兒往後的走向便是不一樣的。可卻偏偏無人往錦兒那張愁眉不展的臉上看哪怕一眼。倒是餘巳易無意的一聲:“玲瓏呢?”直接叫了錦兒心頭一沉。
許是累了,又或是真的傷心了。回去的上,竟連餘巳易同玲瓏都不曾有一句話,而是倒頭便睡。
那天晚上,餘未寅做了個夢。她夢到了寧世堯,明明是虛無飄渺,毫無觸感的夢境,卻又彷彿那麼真真實實。她夢到寧世堯拿著自己那塊玉來找她了。咧著嘴得意的笑著說:‘阿寅,我說到做到。’那是一個黃昏,比他們分別的時候明媚上倍。可是她卻怎也接不下那塊玉來。直到她再固執的一用力,便是直接跌落到了床下。此時,她這才張開了朦朧的眼睛,苦笑著喃呢道:“還是夢啊。”
雖是疲累了一天,可餘未寅卻徹底失去了睡意。沒一會兒,平靜的夜也變得躁動不安起來,她聽到了幾次番地開門關門聲。雖是那麼小心翼翼,卻還是被她聽在耳裡,甚至在她心中無限放大,以至達到了要叫她一探究竟的地步。她納悶,究竟是誰,這大半夜裡竟還在院中鬼鬼祟祟的走動。
餘未寅在黑暗中走的躡手躡腳。直到她推開門那一剎那她錯愕了,而外頭的人卻是同樣錯愕的表情。一個是小心翼翼的將門往裡拉,一個是悄然無息的將門往裡退。
“錦兒,這麼晚了,你在幹什麼。”餘未寅看著顯然也是被嚇到了的錦兒說話並不客氣。回想起來,最近錦兒的種種行為總也是有些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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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聽到了小姐房中有響動,思想著是不是鬧耗,就想看看。”錦兒說話間捉著自己的衣襟,並不看餘未寅,故作鎮定的模樣一覽無遺。
“我是說,你進進出出幾回是在幹嗎?”餘未寅此時卻是不依不饒。
“沒…沒有吧。錦兒只是在院中罷了。並未聽到開門聲啊。是不是風撩動了小姐您的窗?”
“這點差別,我還是分辨得出的。”
“小姐…真不是我…“
一頭是餘未寅毫不客氣的步步進逼,另一邊是錦兒不知所措的啞口無言。最終這樣的咄咄逼人卻是以錦兒'哇'的一生哭了出來而告終,“小姐,我知道自己不該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