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時,也同時看到的煙火。
我平靜的說著,他也平靜的聽著,只是,不知為什麼,我的聲音慢慢的低了下去,而他的頭也慢慢的低了下去。
我幾乎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只能感到一陣寒意,從他手中那不停閃爍著寒光的箭鏃上散發出來。
等到我說完了,他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聲音微微有些沙啞:“這,就是當初”
“未必是同一個。”
我打斷了他的話,看向那支箭鏃,慢慢的說道:“雖然當初,那支箭鏃也被藥老收了起來,我猜想他們肯定也去調查過,只是這麼多年都沒有再提起這件事,顯然是沒查出什麼結果的。”
“那這個”
如果這個是當初的那支,也就是說,這是裴元修讓人送來的。
但我知道不可能,如果是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