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咬了咬下唇,一直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玉公公,皇上是怎麼會想起我的?”
玉公公道:“倒也,沒有人提什麼。只是剛剛召船工過來問了話,說是咱們的船馬上就要過虎躍峽了,皇上跟南宮小姐在船頭站著吹了一會兒風,就囑咐咱家過來傳話了。”他說著,又道:“青姑娘,別問這麼多了,皇上讓你出去,也是皇上的恩典,快起來吧,這屋子熱得。”
屋子裡的確很熱,好像在蒸籠裡一樣,水秀扶著我走出艙門的時候,迎面便是一陣溼潤的,透著水氣的江風,頓時人心裡都舒服了一些。
太陽已經快要西斜,江面上一片白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