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赫爾曼先生問晝川先生為什麼會學習土耳其語,這太讓人震驚,&rdo;翻譯面癱著臉複述,&ldo;晝川先生說,赫爾曼先生是他非常尊敬的作者,為了拜讀赫爾曼先生的作品,瞭解更多有關於他的事跡,他選擇學習土耳其語。&rdo;
江與誠:&ldo;……&rdo;
顧白芷:&ldo;……&rdo;
初禮當時就想站起來為晝川鼓掌,奏樂‐‐
幹得好!!!!
講道理這種馬屁赫爾曼先生肯定已經聽得耳朵起繭,但是當別的完全不是一個語系的外國人,用他的母語,這般的情深意切的拍馬屁,他絕對是頭一遭遇到。
赫爾曼先生非常受用……從他逐漸歪向晝川這邊的身體傾斜度就可以看得出‐‐
而這種情況下,哪怕是顧白芷也只能在旁邊啃著葡萄乾著急:&ldo;你怎麼沒想著學下土耳其語?&rdo;
江與誠:&ldo;我沒晝川那麼閒。&rdo;
顧白芷:&ldo;多一門手藝多一條活路。&rdo;
江與誠:&ldo;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飯碗碎到要靠土耳其語活下去。&rdo;
顧白芷:&ldo;現在你想到了嗎‐‐晝川正用一口天知道正宗不正宗的土耳其語,砸碎你的飯碗。&rdo;
聽著他倆蛋疼的對話,初禮也丟了顆葡萄進嘴巴里,整個人都覺得美滋滋得不行,哪怕聽不懂也假裝聽得很認真地面帶微笑看著晝川和赫爾曼,後來回憶起來,當時大概就是&ldo;吾家有兒初長成&rdo;的老母親式慈祥笑容。
……
大約一個小時後。
赫爾曼先生終於結束了和晝川的親切交流,期間兩人笑聲不斷,非常和諧,合作之花生根發芽,一片欣欣向榮。
直到赫爾曼先生身體稍稍往中間傾斜,意味著他與晝川的單獨對話結束,他看向顧白芷和江與誠‐‐
&ldo;今天請你們二位前來我的私宅,實不相瞞,我也確實已經準備在二位之中選擇一名合作者……&rdo;赫爾曼先生慢吞吞道,&ldo;而就我所知,二位在各自擅長的領域上都有著卓越而傑出的優秀成績。&rdo;
赫爾曼先生頓了頓:&ldo;但是身為文人,這些都是虛名。&rdo;
他慢吞吞地掃視了一眼圍繞在他的桌邊的年輕作者們:&ldo;作為文學創作者,忠於心,忠於靈魂,忠於自己的雙眼‐‐我不會再去詢問你們過去獲得了什麼榮耀,今天坐在這裡,你們應該是我追尋的合作者,站在同一起跑線。&rdo;
初禮坐直了身體。
對面的顧白芷眼珠子轉動,安靜地看了初禮一眼。
同時,他們聽見赫爾曼先生慢吞吞道‐‐
&ldo;作為前輩,或者說是老師,我想我還有一些本事,使你們這些年輕的創作者去做一些事情,而我也將會從此選拔出最後的合作者……而文人,就該有文人的決勝方式。&rdo;
赫爾曼先生撐著手杖站起來,目光環繞庭院一週。
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那個進院子的時候,誰也沒怎麼在意的池塘上‐‐
&ldo;池塘裡有一尾魚,唯一的一條,就根據這個來做篇文章吧,&rdo;赫爾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