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不願承認我,但我的確也是嫡系血脈。老祖慧眼如炬,想必一看便知。」秦白栩的態度恭敬而從容。
他先前用秘術偷取秦子軒的血脈之氣,足以以假亂真。秦成文果然看不出來。
更何況一個渾身是血,如此窩囊;一個儀表堂堂,溫文爾雅,秦成文自然而然就信了秦白栩的話,只以為兩人是家族內鬥。
秦子軒眼睜睜看著秦白栩三言兩語哄住秦成文,甚至被他叫到了身邊和藹說話,氣得目眥欲裂。他實在不明白,秦白栩怎麼可能騙過秦成文!
祝知之終於得到一些喘息的機會,卻仍被秦成文的威壓定在原地。
秦白栩安撫地向他微笑了一下,讓他的心微微一定。
「你為何眼看著他人殘殺同族不出手,反而為他求情?」秦成文充滿壓迫性地問秦白栩,似乎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答案,就要出手滅了他。
「老祖見諒,其實他是我的道侶。」秦白栩眼也不眨地道:「兄長他之前對我的道侶……我一時憤怒,才想教訓他一番。」
「是啊,他垂涎我美貌,對我圖謀不軌。」祝知之心有靈犀地配合道:「求前輩為我做主!」
「原來如此。」秦成文看了一眼祝知之,見他的姿容果然不凡,柔弱地看著自己。
「噗!」秦子軒被他們一唱一和氣得噴出一大口血,真是身心雙重受打擊,「你們放屁!」
「敢做不敢當,你還算男人嗎。」祝知之泫然欲泣,楚楚可憐地指責,絲毫看不出先前出手殺人的兇殘。
「你這個賤人!」秦子軒臉色扭曲,嘴裡血不要命的流,看樣子不用他再出手,已經快被氣死了。
「雖然情有可原,也不是你們手足相殘的理由。」秦成文眉頭一皺,說:「這種禍水的存在,只會影響你們修行,老夫替你們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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