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束鮮花,自助桌面前面還堆著一個巨大的六層蛋糕,上面一對小人相擁著,喜結連理四個大字標得清晰,一群年輕人簇擁著兩個身著雪白禮服的男女正在嬉笑著。
“白家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喜慶?”
陳珂坐在悍馬路過白家,看著院子裡喧鬧的場景,出聲詢問道。
king一邊打著方向盤,陳珂的房子就映入眼簾。
他道:“我怎麼知道?可能在辦喜事吧。一會下車後你去看看就好了,反正你這邊的親戚朋友們還不知道你回來了。上次在拍賣會你偷偷消失了,大家估計都很擔心吧。”
悍馬很快就駛離了白家的院落,而陳珂也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了。
這家小院還是當初莫為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呢,也是她第一次擁有自己的住處,心裡還是很惦念的。再說,陳珂下意識的不想帶過多的人去麗水新都,那裡有她太多的秘密,能隱藏起來,還是藏著的好。所以king說送她回家,陳珂就讓他帶自己來這裡了。
沒想到一回家就碰上白家有喜事了呢。難道是白玲瓏出嫁了?可是怎麼會這麼低調在這裡舉行呢?
滿載著疑問,車門開啟,king從後備箱裡將摺疊輪椅取出來,展開後放在地上,霜兒小心翼翼的將陳珂抬出來,放在了輪椅上。
“我想去看看。”
陳珂看了一眼霜兒,輕聲道:“白家的喜事我怎麼能不去看看呢。正好也回來了,到時候去白家看看白爺爺和柳奶奶,好久都沒見到了。”
“好。”
霜兒應聲,推著陳珂就向白家的別墅走去。
king也趕忙將車停在了車庫,然後跑步跟了出來。
白滄海的這棟別墅只不過算得上是一個別院,在白家的財產里根本不值一提。唯一的區別就是這棟別墅離陳珂住的地方比較近罷了。
陳珂戴著白帽,身上也裹著一件雪白的大披,身子骨弱,她也是怕被秋風吹著了,穿的比較厚,畢竟已經入了秋了,她這副身子骨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呢。
不過這樣的好處也顯而易見,她的身子被大披裹在裡面,看不見支出來的瘦骨嶙峋的感覺了,除了臉頰上的顴骨高聳,已經不是那麼的恐怖了。只是略微帶了些疲憊,但是神色比較好,這和烈焰這三個月來細心的調理可是脫不了關係的。
“好熱鬧啊,呵呵。”
陳珂和霜兒進入了院子裡,院子裡人來人往還放著悠揚的音樂,一些高挑的女孩子端著紅酒杯和人說話,雖說不見白滄海等老人,但是這種佈滿青春氣息的感覺也是很惹人注目的。
而這時候,一個身著白色禮服,頭髮梳的一絲不苟,胸前還彆著一朵紅玫瑰的人映入了陳珂的眼簾。而他也滿目的驚喜喊道:“陳珂?”
不過這一個喊聲過後,他的面孔頓時猶若萎靡了的夜來香,眼睛裡閃過一絲難以琢磨的慌亂。而且還帶著一絲絲疑惑,這眼神複雜的讓陳珂感到一陣不安。
女人是真的有第六感的。
陳珂只覺得心裡一痛,笑著點了點頭。
而這個時候,一個身著雪白婚紗的女人從後面走了過來,她笑的恬靜,甜美的就像是一汪山澗的清泉,美麗的姿態和輪椅上萎靡的陳珂瞬間成為鮮明的對比。她還沒有看見陳珂,只是伸出帶著雪白手套的芊芊細手,搭在了那白衣禮服男子的肩膀上,笑著說道:“老公,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老公?
陳珂臉色瞬間變冷,她直直的盯著那個白禮服的男子,胸口彷彿被大錘打中一樣難熬。
白禮服的男子走上前來,一如往昔的紳士風度,雙色的瞳孔因為情緒的糾結而微微顫抖。他沒有理睬旁邊婚紗女子的招呼,蹲在了陳珂的旁邊。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