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楚月扇過來,一把卡住了她的手腕,隨後放下,“楚月是我的妻子,以後別想隨意的欺辱她。”
“你結婚了,竟然沒有告訴我,彩禮呢?他沒給你彩禮?”
“我的事和你一分錢的關係沒有,我沒有你這樣的媽。”
“肖楚月,你說沒有就沒有。”蘇月梅轉過身子看向林康,“小夥子看你長得眉清目秀的,竟幹出欺騙良家婦女的事。”
林康剛要說話,被楚月制止了,“不要和沒有人性的人說話。”
“蘇月梅你記著從今天開始,再來招惹我,我會以十倍百倍的代價讓你償還,不信你試試。”
楚月的眼神充滿了殺氣,那是蘇越梅從未見過的眼神。
蘇月梅還想說什麼,但是她氣勢又明顯的敗下陣來。
“林康,我們走。”
楚月和林康找到曉靜家的時候,院子裡夫妻倆正在打豆莢,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正在院子裡肆無忌憚的玩著。
看見陌生人來訪,家裡的男人放下手裡的農具,問道:“你們找誰?”
“這是曉靜的家嗎?”
聽說來找小靜,“你們走吧,她已經不在了。”說完繼續幹活。
“你能告訴我她的墳在哪嗎?”
“人走都走了,還看什麼?”
“叔,這個你拿著,你只告訴我她的墳在哪就行。”楚月把錢遞給了他父親。
“你,你給我那麼多,什麼意思。”
“你別多心,我是她朋友,就是想去看看她。”楚月本想說是姐,思來想去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把楚月和林康領到山上,“林康你別過去了,我一個人過去沒事。”
“你確定沒有事?”林康關切的問。
“嗯,”楚月點點頭。
看著這座孤獨的墳,楚月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蹲下身子把上面的草清理了一下。
“為什麼不反抗,任由他們對你的無視。”說出此話時,楚月彷彿看見曉靜生產時那無助的眼神。
那種撕心裂肺的場景在這一霎間彷彿要掏空楚月的心。
好一會兒,她才恢復神智,“曉靜對不起你,沒能及時的保護好你,但願你在天堂裡一切安好。”
下山的時候,楚月問她的父親,為什麼不好好的安葬他的女兒。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農村人的祖墳裡是不講究給嫁出去的女兒留位置的,所以也只能給她單獨安置在這裡。”
“你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嗎?”
“我心疼有什麼用,誰讓她是個女孩了,自己不自重在外面隨便的跟人亂搞,死了連人家的墳地都不讓進,我有什麼法子。”
這樣的話也是當父親給說出來的,這和自己的媽有什麼區別。
聽完他的話,楚月看著林康說:“林康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