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是若白。思想也了同,不過我倒覺得你這性格比若白好多了,若白太過冰冷,誰也近不得她的心,而你給人地感覺是活著的,你有一顆會為己為人跳動的心。”他的話算是誇獎我嗎?
我被誇得陶陶然
“最關鍵是你的思想,你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我們不知道,你會給我們帶來意想不到的新奇,期待你的與眾不同。”他頗有所指的說完,將我扶回床上,還關心地替我掖好我被子,臨走前還佔了我一個便宜,他竟然吻了我的額頭
在這裡小住了些日子,我幾乎吃遍了這裡所有的酒家。今兒是出行之日,蘭府名下地一處酒樓,為我們踐行,我見那老闆三十七八歲的年紀,人還算本份老實,私下裡又問過尉遲靖寒,此人確實是個好地酒樓管理者,我決下給他加錢,讓他終生都為我所用。
酒足飯飽後,讓他按照我地說法做:石鍋拌飯。
他的確是個天才,第一次便做地有模有樣,我們要趕路,也許有幾個時辰都要走在荒無人煙的路上,總吃糕點我也厭了,所以讓他準備幾份石鍋拌飯,留著我們路上吃。他竟然還自作主張的添了兩種菜在裡面,我開啟食盒一看,若不是吃的太飽,真想一掃而光。那色澤,那味道,口水三尺長。
我眼睛彎彎的樂呵呵的收下了他的食盒,私下裡說,等我訊息我定在短時內調他離開,他一聽眼睛直放光,對我千恩萬謝。可憐的人,在這種小地方真是屈才了。
後來我與尉遲靖寒說,他卻只是撇了撇了嘴,哼出一句:“那是若白的老手段了,不管用什麼方法,挖到的人才都只是先放在小地方,磨著人的性子,然後再日後一提起來,那人自然會死心塌地的跟著她,終生為蘭府效力蘭若白,你真聰明!我只能給出這樣一句評價了
我乾笑了兩聲,雖然明知道他說的不是我,可是他看我那眼神,就像那壞事我也有參與了一樣,我算著時辰,只等著用膳,好吃那個香噴噴的拌飯,不再理會他。他倒高興,竟然與我調侃起來。
“你叫什麼?”他十分無聊的問我。“張靜雅。”我簡短的回他。
“有什麼興趣愛好?”他資料啊?我斜他一眼,但漫漫長路有人說話總比一人要好。“還活著的時候每天都很忙,最喜歡和夥伴們一起逛街,其他的時間就是在不會發胖的情況下多睡覺,賺錢為主,享受為輔。”
他聽我的話一怔,說:“你們要自己賺錢嗎?家裡人會讓女孩出去賺錢?”我在心裡罵他少見多怪。“若白不也是自己賺錢嗎?我們怎麼就不行了?還有府裡的丫頭們不也是自己賺錢貼補家用嗎?這應該沒什麼分別吧?”
他好像明白了點了點頭,接著問我:“你以前是做什麼生意?”這個問題我還真不大好回答,模特這個職業應該也屬於表演戲吧,那相等於這面的戲子?
“應該算是戲子裡的一種吧,我認為。”我還肯定的點了點頭,他不自覺的皺了眉頭。“你那什麼表情?戲子怎麼了?我們靠表演賺錢,又不是妓女,而且就是妓女她也有人格,也應該受到尊重,你快把你的那種大少爺的眼神收起來,你做不了救世主,也做不了普渡眾生的菩薩。”我此生最恨不鄙視人家工作高低的人,就是掃垃圾的也有他的尊言,也應該受到尊敬。
“別生氣嘛,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他一時間還無法解釋,這種高高在上的人就是這樣的,以為自己身份比人家高,所以就輕視做低階工作的人。“靖寒,你生來就是少爺,可我生來就是個平民,也許你會覺得我進了這個身子是掉福坑裡,其實不然,我喜歡生活在平等的社會里,當然我們那裡貧富差距也很大,可是每一種職業的都應該受到尊重,不能因為你生來就是少爺就看不輕做低賤工作的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人每天掃大街,那些垃圾也許在你出門的時候就會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