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這千騎我們也出力了呢,你得讓我們也風光風光。”壽昌公主見小叛徒李隆悌說出來了,她也就挑明瞭。
“是呀。一千五百斤御酒呢,就是東宮也不多了。”李成義忙贊成。
“你們……”李隆基把他們那熱切樣兒看在眼裡,一陣無言。
“你們在做甚?都甚時間了,還不去準備準備。”李旦快步而來,臉一沉,喝斥道。
馬上就到出發的時間了,李成器他們不去準備,而是聚在這裡,還真是讓李旦不高興。
“父王,我們在向三哥討要千騎,好威風威風呢。”李隆悌忙道。
“嗯。”李旦眼中精光一閃,一臉的豔慕。
千騎是帝國最精銳的軍隊,就是他這個皇嗣都沒有千騎做侍衛,他也豔慕。
“父王,你不會也要千騎吧?”李隆基有些警惕。
“三郎,你說甚?父王有侍衛,哪會要千騎。”李旦臉一沉,有些不悅,卻是站著不動。
李旦的侍衛也是了得,是精銳中的精銳,和千騎比起來,還是有差距。要說他不心動,那是假的,他還真想討要千騎去充充門面。可是,他身為父親,和李隆基爭千騎,他臉上不好看。
“千騎就那麼一點,要是分開了,就不威風了。”李隆基有些想發笑,這個李旦口是心非,道:“父王,要不這樣,這次出行的護衛事宜就讓陳玄禮來處置。”
“千騎了得,若是由陳玄禮來處置的話,應該會不同吧?”李成器眼睛放光。
“時間這麼短,就算陳玄禮再了得,也不一定能辦成。”李旦卻是皺著眉頭,遲疑道:“再說了,我的那些侍衛會聽他的麼?”
雖然千騎了得,名聲很大,可李旦的侍衛也不是吃素的,未必就買陳玄禮的帳,他的擔心很在理。
“父王,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要看看陳玄禮如何臨機決斷,他值不值一千五百斤御酒。”李隆基很清楚李旦說得在理,這也是考驗陳玄禮的機會。
“那好吧。”李旦同意了。
李隆基命高力士把陳玄禮叫來,把事兒一說,陳玄禮二話沒說,道:“楚王放心,我一定辦好!”
陳玄禮去準備護衛一事,李隆基命高力士收拾收拾,然後就出發了。
“咦。”與李旦他們聚合,李隆基好生驚訝,只見李旦的那些侍衛,個個高昂著頭顱,挺起胸膛,眼睛放光,如同打了雞血似的。
“好!好!好!”李旦看在眼裡,大是讚賞。
雖說他的護衛了得,卻從未如此精神抖擻過,李旦特別歡喜。
“他們這事怎麼了?咋如此精神呢?”李成器看在眼裡,驚訝不置。
“走了,走了。”李旦點點頭,一聲令下,一行人離開東宮。
今天的護衛雄赳赳,氣昂昂,與往常大為不同,一路上惹得太監、宮女、雜役,還有當值的武士驚訝莫銘。
“他們這是咋了?是不是吃了甚神藥?”
“個個跟過年發財了似的,你瞧他們那眼睛都在放光了呢。”
太監、宮女、雜役和武士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在如此短的時間,讓這些護衛如此聽話,這個陳玄禮果是了得,他值一千五百斤御酒。”李隆基看著昂頭挺胸的護衛,聽著議論聲,既是感慨,又有些好奇,暗道:“陳玄禮他用的甚辦法讓這些護衛如同打了雞血似的?”
正好看見陳玄禮在不遠處,騎著高頭大馬,正在指揮護衛,鎮定自若,如同在指揮千軍萬馬似的,衝陳玄禮叫道:“陳玄禮,過來。”
陳玄禮忙策馬而來,衝李隆基道:“楚王,有事兒吩咐?”
“我問你,你是用的何法令他們如此精神抖擻?”李隆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