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的身體,將沐天河的骨頭勒的嘣嘎嘣嘎作響。
“靠,你這個兔子,快放手,我的骨頭都要被你拆了。”沐天河撇了撇嘴,笑罵道。
“嘿嘿,好久不見,有點激動。”木鐵似乎也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些離譜,回頭看到紫衣小隊的女孩子那些曖昧的目光,老臉一紅,揮了揮手說道,“放心吧,我是正常的男人……”
“切……”幾名女學員撇了撇嘴,一幅我們都瞭解的表情,讓木鐵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你怎麼在內圍啊?”沐天河遞給木鐵一塊烤肉,奇怪的問道。
“別說了,老子倒黴啊。”說起自己的經歷,木鐵一把辛酸一把淚,“老沐,你不知道我有多慘啊,被丟入內圍也就算了,然後遇到了一個女人,本以為是一個淑女,可是推到之後才發現,自己騎在了一頭母老虎背上,上去容易下來難啊……”
“生活就像強姦,反抗不了,就撅起屁股好好的去享受。”沐天河拍了拍木鐵的肩膀,笑著安慰道。
“啊呸,烏鴉嘴,沒有一句人話。”木鐵翻了翻白眼,“本來得到了一個棍法的傳承煉化之後以為老子天下第一,沒想到走出洞口就被一個暴力女給攔住了,被揍了一頓,然後那女的很豪邁的的拍著我的肩膀,‘小子,以後你就是爺的人了,別揹著爺在外面搞三搞四,否則爺削了你的禍根’,你說,看著滿地的鮮花,自己卻要吊死在一顆野草上,這是何等的悲催……”
“人生啊,無趣啊。”木鐵狠狠的灌了一口酒,斜睥著正在給沐天河烤肉的柳依依,很是不忿的說道,“為什麼大家都是人,你的生活如此的多姿多彩,我的生活卻是如此的多災多難……”
“嘻嘻,鐵疙瘩,以後遇到了安月,要不要我跟她說一說?”柳依依抬起頭來,笑眯眯的說道。
“……”木鐵撇了撇嘴,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和我夫人的感情比山高比水深,海枯石爛滄海桑田都無法將我們的愛情給磨滅,啊,月兒,我是多麼的愛你……”
沐天河身體微微一顫,抖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蕭紫衣、娃娃等人抱著胸,拎著烤肉轉過身去,一幅‘我不認識他’的模樣。
“對了,沐兄,你沒找到獨孤柳巖他們麼?”木鐵奇怪的問道。
“找是找到了,後來出了一些事情,我詭異的進入了內圍,他們應該也快進來了吧?”沐天河無奈的說道。
“唔,沒事,他們不在更好,咱們倆聯手,打遍內圍的男人,將他們的女人全搶過來……”木鐵揚著拳頭,叫囂道。
沐天河很理智的保持了沉默。
……
“什麼?讓我趕快出手?”血魔冷冷的盯著來人,臉上帶著一種騰騰怒氣,他的身後跟著月蓮,一臉不善。
黑衣蒙面人瘦弱,身上沒有任何的氣息飄動,好像是鬼魅一般,透發著一股令人寒顫的涼氣,聲音機械,毫無感**彩,“是的,沐天河已經進入了內圍,你曾經答應過皇叔,要擰下沐天河的人頭……”
“我是答應過,可是不是現在!”血魔惱怒的吼道,“回去告訴皇叔,別逼我,惹急了老子,老子不鳥他。”
“年輕人,說話不要那麼衝。”機械的聲音緩緩的說道,“你還是按照皇叔的說的去做吧,否則皇叔不會對你客氣的。”
“你要記住,你只是一個死囚,生死掌控在皇叔手中的死囚,你的生與死,只在皇叔的一念之間!”
飄忽的聲音,在空間多處迴盪。鬼魅般的聲音引入空中,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詭異,讓人毛骨悚然。
血魔的嘴角苦澀,半晌才問道,“既然皇叔的身邊有你這種高人,想要殺沐天河自然不難,為何還要我出手?”
沒有人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