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輕輕地放在辦公桌子上。
“月堂主,請不要為難在下。”那弟兄的臉色有點蒼白,他就不明白了,張大標為什麼交代自己守候在這辦公室,要早知道陳纖兒會來的話,自己死也不能在這呆的。
“我就是要為難你。”陳纖兒拿起手槍,指著那弟兄的腦門,剛要繼續說話,卻被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她微微皺了下眉,隨手抄起電話,怒道:“找誰?”
“纖兒,叫宋朝陽接電話,情況危急,我和你說不清楚。”
“阿力?你現在在哪裡,發生什麼事情了,我馬上過去。”陳纖兒一聽這阿力的聲音不對勁,覺得出事了,該自己出馬了,壓抑的生活,就應該適當的爆發,而陳纖兒,原本就是殺手。
“別問了,趕緊叫宋朝陽接電話。”阿力自然不希望陳纖兒前來。
陳纖兒皺了皺眉,眼珠子一轉,按了電話上的擴音,而後陰笑著走到宋朝陽身邊,輕聲道:“過去接電話,阿力肯定是出事了,你給老孃利索點!”
宋朝陽本不想接,因為這樣一接的話,那什麼事兒還不都得給陳纖兒聽見了?可萬一力哥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呢?宋朝陽無奈,只得抓起電話,萬般不情願道:“力哥,什麼事啊?”
“我現在在故園路中間計程車多店,被好些殺手包圍,你即刻安排弟兄,將士多店兩百米方圓全給我包圍起來,此事,叫別的弟兄過來處理,別讓纖兒知道。”
“是!”情況危急,不容怠慢,宋朝陽掛了電話,轉眼掃視了下辦公室內的幾個弟兄,冷道:“艾斌,速帶領你手下一干雨堂弟兄,十分鐘內必須趕到故園路中間計程車多店,力哥現在被困在裡面,要是力哥出了什麼意外,提你的腦袋回來見我!”
“是!”艾斌乾脆地回答了聲,忙急切地轉身離去。
“宋朝陽啊宋朝陽,今天老孃就饒了你,以後有什麼事你要再敢瞞老孃的話,老孃非殺了你不可。”並不是陳纖兒想饒了宋朝陽,只是她現在迫切的想去士多店。
“月堂主,力哥交代過了,此事不能讓你知道,我看你還是不能去啊!”陳纖兒將槍插好,冷笑了笑,道:“就算他阿力不讓我去,可我也必須得去,大家都是堂主,他憑什麼管我了?”
“月堂主,力哥是為了你好,希望……”
“老孃現在客客氣氣和你說話,就證明老孃還把你當個人看,莫非你小子也想來管一管老孃的事?感情這張大標一人得道,就雞犬升天,你們都不得了?”
“不敢!”宋朝陽這實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陳纖兒離去。
待陳纖兒離開之後,宋朝陽無奈地搖了搖頭,轉眼看著一手下道:“你,帶兩百弟兄,其他的事情你不要管,不過你得千萬保護好月堂主的安全。”
其實,宋朝陽是多慮了,欲血軍團一起有六個堂口,風堂、雨堂、雷堂、雲堂、月堂,由於月堂的人手在經過多次的波動之後,又恢復到了最初的兩百人,所以大家都沒有怎麼把這月堂的人放在心上,可實際上呢,月堂的這兩百人,可全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他們的撕殺能力,絕對可以以一擋百,甚至更多。這宋朝陽叫兩百人去保護陳纖兒,實在沒有任何意義,只不過,多多少少能給宋朝陽的心靈上新增一點安慰。
敢來動阿力的,來頭他會小嗎?所以,陳纖兒她必須去,於公,阿力和她關係不錯,又都是在風哥手裡混飯吃的人,於私,她現在也確實需要爆發,最少她得用血腥來提醒自己時間的存在,要再這樣過下去的話,自己簡直和行屍走肉差不多。
陳纖兒在出了辦公室後,馬上命令手下弟兄,全都給老孃把刀擦亮,今天晚上,得去殺人,你要是殺不了人,就給別人殺吧!別丟老孃的臉就行!
那些M國特工沒有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