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派當場表態。
“文登榮,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殺豬的。”小刀面帶微笑望向空中:“我爹從小教我,賣肉時一定要以誠待人不可缺斤短兩,看來這個道理用在結交朋友上也很管用。”
“我不像你,每天總想著從別人手裡白白拿走什麼。只有讓人明白我賣的肉既新鮮份量又足,生意就會越來越好,對於那些幫助過我的人還要時常多送一條肉,自己晚上才睡得心安理得。”
隔著數十丈遠,文登榮的冷笑聲清晰可聞:“少講你那套狗屁的賣肉生意,如果不敢上來送死就趕緊滾蛋,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小刀捏捏水靈兒的纖秀指尖,側身對著她溫聲細語:“相信我,過了這一次,以後一定不會讓你再擔心。”
水靈兒見他戰意已決只好點頭:“你當心……”小刀對她眨眼微笑:“沒關係的,不過要是我中了毒,你可得把那隻靈蠱借給我用用。”
想起玄水宮傳蠱時迷醉情景,水靈兒臉上湧起一片紅暈鬆開他的手掌,望了一眼她嬌豔可人的容顏,小刀收起胸中柔情,轉身向著半空中冉冉升起。
足下虛踏似踩著一級級無形臺階,小刀雙肩上黑光流動,生出一片片印有隱隱鱗紋的黑色甲衣,將他從頭到腳覆蓋嚴實。
手中不爭漸漸伸長,隨著小刀上升的步伐錚錚鳴響亮起點點火星,就像是正在被無數沉重鑄錘狠狠敲打,等到他行至一半,黑色刀身已長有丈許。
“文首座,你想過沒有?決定一場比鬥勝負的到底是什麼?”小刀的聲音從遮住面目的頭盔內傳出後充滿一種神秘意味:“是武技兵器?道符陣式?還是術法境界的高下?”
“自然是術法境界以及對各種靈力的運用程度,張小刀,如此粗淺問題只有你這種根本不懂修行為何物的土包子才說得出口。”文登榮居高臨下瞪著他語聲輕蔑:“現在想起臨陣磨槍已經遲了。”
“武技兵器乃修行根本,沒有經歷過近身搏殺浴血格鬥,怎能領會到生死瞬間的驚險?”小刀對著文登榮遠遠搖頭:“文首座,我想問問,你可曾親手殺過人?”
“這……,嗯……”文登榮哼哈幾聲無言以對,又聽見小刀接著說道:“道符陣法表面古板,內裡卻是變化靈活,如果總是千篇一律,再深奧的道法也免不了被人破除。”
“你雖得到兩位前輩元靈灌頂,可來來回回就是那幾下子,與你這樣的化生境界過招,真是挑著燈籠都尋不到的機會,有了好處當然要和各位朋友分享,你以為我一直不來是怕了你?”
文登榮連勝數十場積累的威勢被小刀輕輕幾句就說的蕩然無存,只覺胸中鬱悶雙手微微發抖,幾乎就要忍不住飛撲下去:“張小刀,任你再伶牙俐齒,今日也是你的死期。”
“術法靈力只有源於本身才可運用自如,文首座,你最好平心靜氣免得經脈錯亂。”小刀已經行至與他平齊的位置:“如果每戰都以境界來判定勝負,我哪有機會站在你對面?”
緩緩舉起黑色長刃,小刀聲音中充滿了自信:“除去剛才那幾個,還有一樣東西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可惜現在這東西我有,你卻沒有。”
“放屁,我出自豪門坐擁世間奇珍,你一個殺豬小子有的我會沒有?”文登榮氣得七竅生煙嗓音都有些變調,卻在好奇心驅使下猙獰喝問:“你說,到底是什麼?”
不僅文登榮一個,雲中臺上五玄修者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