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了不起,也大不過憲法!」
她說得又大聲又理直氣壯,駭得酒店大堂中的人都驚訝得看著這一幕,等著看老闆怎麼發飆。何富貴自從賭無不勝來,哪受過這種氣,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臉氣得通紅。才要發作,突然又愣了一下,似乎聽到了什麼,然後奇怪的點了點頭,對小夏道,「現在總是你的工作時間了吧?」
「有事請講。」
「你不是要換酒店嗎?如果換好了,把地址給我,其餘的事你來做。」
小夏盯了何富貴一眼,見他滿眼怒氣卻竭力忍耐,覺得事有古怪,但她此刻也不好說什麼,只把酒店的新名字告訴了何富貴,就上樓去了。
「沒見過小職員有這麼橫的。」
「說不定和這土財主有什麼說不清的關係呢!」
目睹這一幕的人竊竊私語著,而何富貴只聽得到兩個聲音。
「真走眼了,你這個秘書不是常人呢!」呆在他左耳邊的三寸金蓮道,「真沒注意過,這個陽火弱的女人竟然有護身的寶貝。你說,她自己知不知道呢?」
「肯定知道。」右耳的天足說,「沒看到嗎?她發怒的時候,身體上有很微弱的靈力,說不定是會法術的。」
「那倒要看看她是不是來找荏的。哼,事到如今,誰也攔不住我們了。」三寸金蓮冷哼一聲。
第八部 賭神 第七章 躲不開的事
萬里開啟房門,見阮瞻閉目盤膝的坐在床上,臉色蒼白,大汗淋漓,眉頭皺得死緊,一副隨時會掛的模樣,微嘆了一口氣。小夏逃走已經一百天了,至今他們也找不到她的蹤影。
這個死丫頭,發作起來的脾氣竟然如此激烈,一點也不給別人,也不給自己緩衝的機會,但從另一方面講,可能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愛與恨才會那麼徹底,執著和純粹吧!
認識小夏好多年了,從來沒見她那麼生氣和絕望過,竟然用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嚇得他們三個之中沒有人敢靠近她。本想在她冷靜下來後再和她談談,可她竟然如此決絕,連夜跑得無影無蹤,走時連換洗的衣服也沒有帶,只帶著隨身的揹包,大概錢包,身份證和提款卡在裡面,可這些肯定不能讓她維持很久。
她還帶走了包大同為她畫的五行禁法符咒。
得知這一情況,他就明白她短時間內不會回來,甚至想永遠離開!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小夏了,開始時她可能會覺得被自己最心愛的人輕視和戲弄,會感到羞辱和痛苦,可當她冷靜下來,以她那種善良,純真的個性一定會原諒阮瞻所做的一切,但她還是不會回來,很可能會隱藏的更深。他曾經嘲笑她是一隻小鴕鳥,遇到害怕和不能面對的事就會一直躲起來,現在看來,他沒有說錯,她真的躲起不見人了。
她的消失,讓他們三個人找翻了天。先是到事務所裡,結果潘主任大發雷霆,把小夏偷放到潘主任桌上的辭職信硬塞給萬里,告訴他:叫那個丫頭給我回來,她的辭職我不接受!有什麼當面說,寫這麼幾個字算什麼。我這麼培養她,哪有那麼不負責,說走就走的!讓她馬上給我乖乖回來!
潘主任的這番話讓萬里知道,他老人家是真的疼愛這個馬馬虎虎,大而化之的晚輩,不僅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學生才偏袒她!
因為從事務所這方面得不到小夏的資訊,他又假裝出差,去了一趟她的家。小夏的父母很熱情的接待了他,還託付他照顧他們這個常年在外的女兒,小夏的媽媽還總是偷眼看他。好像丈母孃相女婿似的。但他心裡哪裡高興得起來,好在不露痕跡的打聽到小夏曾經打過電話回來,知道她目前還算安全健康,好歹放下了一點心。
他不能和小夏的父母說起她失蹤的事。因為他明白她極愛家人。肯定不願意讓家人捲進這件事裡來,所以現在她雖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