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咱們現在,還不能讓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聯呢。”
衛珏一走出赫舍裡麗兒的院門,便轉了一幅憂傷的模樣,按著眼角往回走,迎面就遇上了正巧從西廂房走出來的瓜爾佳凌月。
瓜爾佳凌月關心地道:“珏妹妹,你這是怎麼了,在哪兒受了氣,直抹眼淚的?”
衛珏輕輕嘆了一聲:“昨兒個晚上,院子嘈雜,打擾了麗兒妹妹,心裡覺著過意不去,因而今日便想來道歉,哪裡知道,麗兒妹妹的氣還沒有消。”
瓜爾佳凌月笑得越發和藹:“珏妹妹,你別怪她,她就是這個脾氣,年齡到底小,沒什麼壞心的。”
瓜爾佳凌月心底哼了一聲,這衛珏也和其它秀女一樣,想著兩邊落好,可世間之事,哪會這麼簡單?
衛珏象是有滿腹的委屈,卻拿手帕子捂了嘴,輕輕地道:“只有日後再向麗兒妹妹解釋了。”
瓜爾佳凌月豔麗的臉現出幾分同情:“麗兒妹妹的氣不容易消,隔個十天半個月的,也就忘了。”
衛珏聽了這話,臉上憂色更深,“這可怎麼辦才好。”
瓜爾佳凌月一張瑰麗的臉更顯美麗非凡:“別怕,她怪著你,我可是稀罕著你。”
衛珏心底雖看清了她是什麼樣的人,但聽著她親切的語氣,滿臉如春風化雨般的笑容,心底倒有幾分感動……這一位,倒也不是個善岔兒,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應付才是。
她甚至感謝儲秀宮的嬤嬤,安排得好,恰巧便將她安排到了這漩渦的中央,被東西兩邊扯著,如果是一般人,便會撕得粉碎。
可她不是一般人,在苦難中長大,是一個早已不相信良善之人。
所以,她展開一個比瓜爾佳凌月更為敦和溫厚的笑來,握了她的手:“幸虧有姐姐。”
瓜爾佳凌月顯見著沒打量她有這般的舉動,手微微一縮,想要縮了回去,臨到末了,才醒起不可如此,如是綻開笑容,如夜晚盛開的花朵一般:“珏妹妹,說哪裡話。”
衛珏心底冷笑,一個人是怎麼樣的品xing,一些細小的行為是掩飾不了的,比如說瓜爾佳凌月,雖笑得如沐春風,和每個人都相處得好,但揹著人時,那眼眸的生冷,和魏長福一模一樣,讓人冷得到骨子裡去,有著浸入骨內的陰冷與不屑,衛珏和這樣的人相處了不知多少,又豈會再和這種人為謀?
兩人手拉著手說了一會兒話,衛珏向瓜爾佳凌月告辭,緩緩走回了自己的院子,才走進院子,素釵就迎了上來,向她行禮:“小主,內務府送來的衣裳已經到了,各色常服各有兩套,其餘鞋襪等飾品等,內務府公公說了,下午就能送到,小主,能看還有什麼缺的?”
素釵將衛珏領進屋內,矮榻之上,一字兒排開各色衣裳,從裡至外的都有,花團錦湊,美不盛收。
素釵拿眼角仔細審視著衛珏的神色,見她雙眼凝聚在那五顏六色的衣裳之上,瞬間都不能轉動,暗自生鄙,道:“小主,這些,還是初選之時的穿著,您也可以自己託絲織房的人定製,加上些花朵紋飾,如您有需要,奴婢倒可以代勞。”
衛珏道:“這一些,就夠好的了。”
第三十八章 錢財
素釵撇了撇嘴,“小主,您可是要參選的人,光省著錢財可不成,想那東西廂房的主子,哪一件常服穿了出來,不是耀眼奪目,奪人眼球?您剛剛去了麗小主哪裡,怕是她身邊一名宮婢穿的,都比這強吧?”
衛珏不理她說話尖刻,拿起桌上的茶杯來,飲了一口,坐到桌前的椅子上,微閉了雙目,象在養神,只道:“我怎麼比得上她們?”
素釵失聲笑了,聲音拔高:“小主,您說什麼?您可是要參選的小主,這參選的秀女哪一位不費盡心思,想盡了辦法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她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