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見好就收,可劉郅當時居然真的對她不懷好意,害得我及時出現將我的死黨暴打一頓才避免了一場假戲真做行為的發生。
那段時間,每個晚上我和張裕兩個人經常一起坐在學校圍牆外不遠的洪澤湖畔,看著鋪滿水面的月色,聆聽魚兒時不時撲打著湖水的聲音,感受彼此許下的諾言,當她輕輕地將頭靠在我的肩膀,當我將她輕輕地擁入懷中,透過朦朧的月色,看著她紅潤無暇的臉,帶給我的幸福總覺得是那麼的地滿足。
記得有天晚上,我們象往常一樣在湖邊靜靜地坐著,忽然發現班主任也正與剛從師範學校畢業的一名女老師在不遠處的小水溝旁卿卿我我。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他們身後,佯裝著感冒的樣子捂著鼻子咳嗽了一聲,班主任聽見後嚇得慌不擇路,不慎掉進了水溝裡。我拉著張裕的手欲做逃離。當時我一臉慶幸的對張裕說:“還好不是班主任先發現我們,要不然就是把你讓給班主任我估計也逃不過他對我的處理。”
“誰跟你一樣啊!快走吧,明天就等你班主任收拾你吧。不知道他有沒有認出我是誰。張子寒,我這麼喜歡你你要再出賣我,我非跟你拼了!”張裕顯得非常緊張。
“我怎麼一點都不害怕,如果他敢收拾我,我就到校長那去告他,一告他不為人師表;再告他亂拉男女關係,有傷風化。”
張裕將頭靠在我的懷裡,撒嬌般地說:“我就是喜歡你這點小聰明。”
就在我們倆的身影消失在寂靜無聲的夜晚,依然能清楚地聽見班主任從身後的水溝裡傳來的救命喊聲。 。。
第十二節 分手信
愛情雖是如此美好,回憶卻顯得蒼白無力。特別是在分開的日子裡,相守也在遙遙相思中變成了奢望,抬頭看著夜空中閃爍的星星,彷彿我們正是銀河兩旁的牛郎織女,相愛不能相守,相思不能想見。只能在夜間拿出遠方的來信於昏暗的崗亭燈光下品位著遙遠的情愛,來寄託我濃濃的情感和身為軍人本應該有的無奈。
而張裕的電話與來信卻越來越少,就連幫我照顧他的好友劉郅也失去了聯絡。
某夜,我與王著在部隊大院的家屬區站崗時,終於按耐不住問起了王著。“著子,劉郅這段時間有聯絡嗎?”
“你還想他幹什麼?還是新兵連的那一次來信,還說什麼永遠都是好兄弟…算了,別說這些叫人心煩的事。”王著顯得很失望。
“我是擔心張裕,我總覺得她寫來的信中有什麼事想和我說。對了,新兵連那會劉郅來信時你不是問過我能不能看懂嗎?你那話到底什麼意思啊?”
“兄弟,你也真夠傻的。你也不想想,那信是你給他寫的,可他為什麼偏偏回信給我?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他和你的張裕都變了心。”
我從口袋裡拿出入伍前劉郅送的那張照片,看著劉郅燦爛的笑容卻怎麼也感覺不到他會改變。這是一張我們四個好兄弟抱在一起的照片。經過歲月的洗刷照片已經變的有絲髮黃,可我依然把他如獲至寶的放在身邊,從未離開過。雖是一張普通的照片卻見證了我們的友情,見證了一段走過青春歲月的印記。面對王著的話,我依然固執地相信自己的感覺。不會的,劉郅不會變,張裕更不會。
王著緊握著手裡的槍,看著我一言不語。我問道:“著子,你怎麼不說話了?”
那我就說一句。“子寒,我們現在都是軍人,不管遇見什麼事情都要接受,要勇敢的面對,相信沒有過不去的檻。你也不要再想他們了。”
“你好像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是嗎?劉郅是不是又給你來信了?”
“事到如今,我也不隱瞞你了。”王著也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已經被徐遠拆開了,本來不想告訴你,算了,不說了,你還是自己看吧。”
信封上的字是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