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心,致使柳河兩岸漁民商賈人人自危,不敢再做水上營生,便將滿腔怒氣全拋向了胡成侯,也才有了《萬民書》呈上,要求嚴懲胡成侯。」翠少平道。
「原來如此。」翠夫人復坐了下來。
翠姜聽他父親說完,低頭尋思了一回:「可是,爹,自來「鹽不走水」,怕的就是船隻出事,鹽坨經水化消,再無可尋。且鹽漕兩幫,自來不容,此時鹽走水路遇險,是不是有些蹊蹺?皇上沒有疑惑嗎」
翠少平抬頭看了看女兒:「你出去這半年,不想商賈碼頭上的事情竟也知道了些。」
翠姜咯咯一笑:「女兒覺得有意思,聽人說便記了下來,倒是比書上的生動些,爹別笑我。」
翠少平搖了搖頭:「不笑不笑,我也是聽說罷了,誰不是聽來的,我也沒真的運過鹽。只是,你這話倒是問到了關節兒上了。《萬民書》一上,戶部尚書陳詞民生,立時便有胡侯一派的人提出水運鹽坨的質疑,並指這是有人故意興風作浪,陷害胡侯。」
翠姜一笑:「這是劍指薄王爺了。」
翠夫人拉了翠姜:「你聽你爹說,別攪亂。」
翠少平點頭:「薄王身居三司使,下設度支使、鹽鐵使、戶部三足,戶部上《萬民書》,自然是得了薄王準許,胡侯一派指向薄王,也是無法卻勢在必行之事。」
「那後來怎樣?老爺快說。」翠夫人緊張道。
翠少平捋了捋鬍鬚:「那個什麼都知道的小丫頭,你猜猜看。」
翠姜抿了抿秀潤的嘴唇,休養了些日子,翠姜氣色豐美:「爹還說不取笑我?!不過……女兒猜,是不是這水路運鹽之事,竟是與胡侯有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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