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收了我吧。”說著就跪了下去。小蝶拿著托盤,挑開門簾,從蜀葵朝陽門格中往房內瞧了瞧,屏風之後的蜀玉沒有動靜。她放了心,將門簾拉整好,依然守在門口。這番動作敲在唐烆眼中已經瞭然,道:“請這位小姐去正廳等著,我等會就來。”
小蝶明白,附身半駕著半拖著女子走了出去。唐烆等她們走了,這才貼在門板上聽了一會兒,屋裡的人呼吸平穩,應當沒有醒來。他這才轉彎去了兒子的房間。
寶寶已經由父親正式起名叫唐瑾。
已經長到五歲的小男子漢眉目漸漸有了父親的俊朗,眼眸的色澤深黑中帶藍,在燭光映照下更會如深海一般,讓人沉醉其中。唐烆看了看唐瑾的學業,又指點了番兒子武學上的小困難,唐瑾又從袖子裡面摸出小白來:“它這些日子總是無精打采的,不知道怎麼了。”
唐烆探了探小白的體溫:“比往常要燙些,是不是因為氣溫太高的緣故?夏日裡蛇都受不住,你還纏著它,難免精神不好。”
唐瑾歪著嘴:“它涼快,卷在手上舒服。”唐烆笑了笑,寵溺的撫了撫兒子的發頂:“你高興就好。”
小娃兒到了叛逆期,很不愛父母將他當作孩子,掙脫開爹爹的手掌,怪笑道:“我看到那個女子了哦,爹你還不收了她。”
唐烆道:“她只是你祁叔叔送來暫住的女眷而已。”
唐瑾道:“別人說那是祁大人送給唐老闆的小妾,遲早要開臉收在屋子裡的。那模樣那性情樣樣都不輸給孃親,而且身子骨好,一定比孃親長命百歲。”
“胡說什麼!”唐烆冷道,聲音已經帶了怒氣,瞧著孩子縮著肩膀,他又正了正神色:“別擔心,爹會處理的。”
唐瑾側過臉:“我不許你欺負孃親。你要是給我找了姨娘,我就毒死她,連你也毒了。我才不管別人死活。到時候我就帶著孃親和妹妹一起回外公家,才不住在這裡受氣。”
“我知道。”唐烆指著他手中的小白:“把它借給我一下,等會讓人還回來。”
再回到主院的時候,他坐在正廳主位上,那女子跪在廳中,磕頭道:“老爺可是嫌棄小女容貌不如人?還是覺得小女性情不好?或是小女身家太薄弱?或是小女庶女的身份不配伺候老爺?不管如何,請老爺給小女一個說法。”
唐烆喝了醒酒茶,淡淡地道:“容貌性情這些都不是原因。你也不想聽這些。我明說吧,如若你是別的人送來的,我會直接攆出去,蠻橫一點的我送與同行商賈,給人做妾做婢都與我無關。可你是我兄弟祁大人送來的,我不看僧面看佛面,這才留你住在內院。如若你安分,到時候有了好人家我送去給人做了正妻也是一門好姻緣,可你為何一定要與我做妾?難道是因為祁大人抓了你家把柄,一定要你用身子來回報?”
女子低頭道:“小女只是想要為大人育一子而已,哪怕只有一晚,有了身孕後我永世不見也可。我只想給老爺一個專屬的孩子。”
唐烆道:“我已經有一子一女。”
女子突地大聲道:“可蜀玉並不是貞潔之人。她給老爺生的孩子只會汙了您的名聲。”
‘啪’地一聲,旁邊的桌子瞬間四分五裂,徒留下一個完整的碗落在地面上,滴溜溜地打了一個圈穩住了。女子從未見過唐烆動怒,已經嚇得呆滯。
唐烆冷漠地道:“怪不得你能得到我兄弟器重,這膽色還真不是一般女子有的。既然你打定了主意要‘拯救’我的血脈,我也成全你。”他的手隨意一甩,一條白蛇在空中呈優美的弧度落在女子跪著的裙襬上:“這條蛇是由我的血液飼養,若是你能讓它咬你而不死的話,就說明你的肚子能夠接受我的精血而懷上孩子。否則生出來的孩子也只會是死胎而已。”說罷,已經大步邁開從她身邊走了出去,對一直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