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欣慰。
不是她能守住本心,而是她心起波瀾的時候,早早地又被平定了…”額娘怎麼突然這樣說?”南喬有些奇怪。陳氏這個時候說起,難道是昨天她昏睡期間,芊芊做了什麼持別的事情,讓陳氏感慨間改了觀念?
“你不知道?昨天你那樣睡下了,我們都不知道原因,誰也不敢掉以輕心。是芊芊那丫頭一直守著你,在你床榻邊支了個鋪,守了你一夜不說,今日你醒之前也沒離開過半步……我隔著窗戶偷偷瞧過枷……那股認真的勁兒,真不是作假的。”
“這可是她本性就好,哪裡是我教的?”南喬隨意答著陳氏的話,沒有在意芊芊是不是守了她一宿,而是心不在焉地想:若是芊芊一直沒有離開過,那李言昨晚有沒有抱過自己?這樣想著,心中突然有些癢癢起來。
“總歸是跟著你長大的。”陳氏嗔了南喬一眼,也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將配好的線在一件月白色細鍛長袍上比了比,端詳了一下,問南喬道:“喬喬,你說用這種色再袍子柚口繡寫竹葉如何?”
“恩,我覺得很好。”南喬歪頭認真看了看道:“用這綠色壓一下,月白色就不會顯得太素了。而且竹葉也雅緻的很……恩,我估計著哥哥不會愛穿這種素色的袍子……額娘您這是給十七爺做的呢,還知,…”
天才暗下來的時候,南喬一家人正用著晚飯,突然間看見杏花陪同一個熟悉的人走了進來,讓南喬一家人都大吃了一驚,慌慌地站起了身。南喬口中的魚丸一時間忘了嚼,直接吞了下去,將臉憋的有些紅。
雖然聽芊芊說過。
“李大哥,您怎麼這個時候到了?”南英離座迎上前,親自接了他的灰黑色的斗篷,有些焦急地道:“可是出了什麼事兒?”
李言搖搖頭,含笑道:“你看我這像是出事兒的樣子?是保定有公文要送往戶部,我假公濟私,自己領了這趟差事!雖不能目睹你大婚,但也能待個三五日的。”然後才舍笑口稱,“伯父伯母。”向寶柱和陳氏二人行了禮,目光柔軟地轉到南喬身上喊了一聲,“喬喬。”再是對著,“柳小姐”禮貌地點點頭,最後親暱地叫了聲,“齊齊、林林”
“還沒吃飯?”陳氏歡喜地招呼道:“趕緊擦一擦灰塵,坐下隨便吃點兒!”又吩咐伺候的人道:“趕緊的,加一勇桌椅碗筷!”
這時候,早有伶俐的丫鬟打了溫水,呈上趕緊的帕子。
李言也不客氣,欠身謝了謝,擦了臉淨了手,在南英上方坐了下來,微笑道:“還是這樣一大家人坐在一起最是熱鬧!才是家的感覺!”
這樣的話,陳氏是最愛聽的。
她親自替李言添了大半碗米飯,嘮叨道:“我在想啊,待英子娶了個媳婦回來,這樣總要聚在一起用飯,會不會就不大方便了?”
“額娘!”南英滿臉漲紅。
“額娘這不是提前做好計戈嘛!”陳氏瞪了南英一眼,道:“總不過是幾天的事兒!”,
“就是!”南喬幫腔道:“額娘所想很是啊。不過額娘,不是說做人媳總要伺候婆婆用飯的麼?若不在一塊兒吃了,她怎麼服侍您?”
“說的知…”陳氏呵呵笑著,向李言道:“用飯?自己家中,不必客氣。”
熱熱鬧鬧地用完了晚飯,少不得又聚在一起說些家常話。
不久陳氏拉了拉寶柱的柚子,起身送兩個小的去休息,而寶柱也跟著發話,讓各自散了。
幾個小輩住在東院裡的,一起過了月亮門後,首先是芊芊告了罪,說要拐個彎去看看前幾日移來的桅子怎樣了:然後南英和李言說了些官場政治之類的,也說有公文要處理,大步急急離開了路上緩緩走著的,只剩下李言和南喬。
粉蘿早就將其他的丫頭們打發走,自己也是遠遠第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