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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不應該關注國家大事嗎?關注一個小女孩做什麼?生活的調味品?
這樣跟另一個男人談論南喬,讓李言覺得很不舒服。
“傷害?”四阿哥眼中閃過一絲凌厲,隨即又坐了下來,認真地看著李言道:“如果你認為……”四阿哥停頓了很久,道:“好吧,如果你認為她不該來,而她本人的意願,也不想證明什麼,那麼,這事兒就算了吧,這書由你抽時間去培訓,要快,明天下衙的時候就開始,接下來正好用的上。”
就這樣?
李言有些恍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四阿哥的書房中離開的。
南喬她與這個時候的小姑娘不一樣,這他當然知道。南喬所有的底細他李言都知道。那麼,在這樣一個大環境下,她的定位在哪兒?難道是像自己所期望的那樣,畫畫種花,安靜地等著他將所有的都安排妥當?
那樣的,毫不作為或者說碌碌無為的生活,真是她的意願嗎?
初來時,從未拿過針線的她,縫製布偶找尋自己——如果不是她的布偶,他們幾乎就錯過了然後,她結識十三結識燕寧,開鋪子,出畫冊……而不是,等在那裡,對他說:“李言,你要努力。”然後,轉身,無所事事地坐著。
她分擔了她能分擔的部分,跟他一起努力,給他支援,給家中的親人支援……
“李言,你看,這是我特意做的面紗,這樣的話,講課的時候,就能少吃點粉筆灰,而且順帶隱瞞點兒身份。怎麼樣,不錯吧?”
李言才一回到家中,南喬就找了過來,用一塊月白色的面紗矇住了半個大面個臉頰,直露出兩隻明亮的眼睛在外面,很是興奮。
“恩,很不錯,有夠神秘。”李言縱容地笑了笑。
南喬吐吐舌頭,將面紗摘了下來,道:“我讓人又刷了塊黑板,看看能不能安在教室中,最好做成升降式的,免的我夠不到。”她說話間,找了個椅子坐下,問道:“對了,李言,四阿哥他是怎麼安排的?”
南喬她為了這次授課,已經努力了那麼多。每天三個小時,講的嗓子啞掉,就為了正是上臺的那一刻?難道自己可以自私地否決她所有的辛苦?再說,她雖然總是抱怨這樣不合適,但到底是興奮多一些……
可是,他們兩個的前面的障礙已經夠多了,難道讓南喬這樣高調地出名,再在路上豎幾個障礙嗎?
李言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望著南喬有滋有味地喝著她那特製的,味道怪怪的藥茶,再次恍惚起來。
“李言……李言……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南喬抬高了聲音,擔憂地問道。
“喬喬,”李言咬了咬牙,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這次培訓,你可以不用去呢?”
這樣的問話,讓他覺得自己膽小而自私。李言痛苦地緊了緊拳頭,不敢錯過南喬臉上的任何表情。
南喬聞言,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道:“李言你不用安慰我了。那位爺決定的事情,容的人反駁了?十三都沒勸住……”
看見李言緊繃的臉,南喬意識到他說的或許是真的,臉上的笑容僵了起來。
不去了嗎?自己本個月的功夫,那麼拼命……
她猛地低頭,掩飾地吞了一口藥茶,這才發現,藥茶的味道原來那麼讓人反胃……再次抬頭,她的臉上又重新露出愉快的笑容,驚喜地道:“真能不去了?太好了。我一直擔心這次拋頭露面會太引人注目,不符合我低調的原則呢。能不去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這樣的笑容……李言心中堵的難過,他抬起手想去摸一摸,又無力地垂了下來,道:“四阿哥的意思,是讓你自己拿主意。喬喬,我說,如果你想去,咱們就去。什麼高調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