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徐江一聽公安兩個字,怒氣一下子被戳破,他擠出笑臉:
“秀菊,這麼點兒小事不用保公安,是我是我口不擇言了。”
陳秀菊不能跟徐江鬧翻,現在徐江還是他領導,她倒要看看徐江到底想對她幹什麼。
在她印象中對徐江毫無印象,之前肯定沒得罪過徐江。
陳秀菊拿著那封從市裡寄來的信高興地回到了家。
“爹?你咋了?”
陳成才對著珠珠搖搖頭,“點頭哈腰”衝著陳秀菊而去。
“媳婦,我跟你說個事。”陳成才舔著臉。
珠珠捂了捂眼睛,不得不說,陳成才這樣特別像宮裡的太監。
“啥事?”陳秀菊脫下外套,洗了洗手,準備去做飯。
“我要去京城出差。”
“我知道。”
“帶珠珠一塊去。”
陳秀菊伸出溼漉漉地手,一把擰上陳成才的耳朵:
“你膽肥了啊,敢先斬後奏!”
“錯了錯了,我錯了。”
“哼。”陳秀菊鬆開手,“不過算了,去就去吧,多見識見識是好事。”
天安門哎,城樓上還有主席畫像呢,她見不到,閨女去見見也行。
現在的陳秀菊是主席鐵粉。
鐵得不能再鐵那種。
而遠方的顧渝衡心情卻越來越差。
他上次給珠珠寄信,大概算了一下,從小柳樹村到京城信件的時間最長不超過一星期,可過了一個周,這次的回信他依舊沒收到。
“小衡,怎麼悶悶不樂地?”
趙引玉摸摸顧渝衡的頭,被他躲開。
“媽,我長大了。”
男人的頭不能隨便摸,他爸說的。
趙引玉惡趣味十足,鉗制住顧渝衡,往他頭上使勁摸了幾把:
“媽媽就摸了。”
顧渝衡掙扎著脫開趙引玉的鉗制,身上氣壓愈發低。
“好了好了,媽媽不逗你,說說為什麼不開心?”
“珠珠沒給我回信。”
趙引玉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她還真沒辦法。
不過小孩子嘛,不開心就不開心吧,過幾天自然就開心了,想到這裡趙引玉拿起包拍拍屁股約好姐妹逛百貨商場去了,據說百貨商場新來了一批好看的衣服。
顧渝衡盯著趙引玉輕快的步伐,一時間不知道是喜是憂。
這真是親媽。
悲傷逆流成河...
所以他要回綏芬縣!